了是吧,長煙還真的很喜歡你呢。辰兄,我可是一早就看出你喜歡她呢。”月西樓眨了眨大眼睛道。
喜歡嗎?喜歡和愛怎能相同。西嶺辰想了想,又道:“樓弟,如此我是該和長煙謝謝你。她的失憶也是你命人治好的嗎?”
“不是我請人治好的。但是她的確是在月沼就恢復記憶了,不過……”月西樓想起他們的上輩恩怨,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西嶺辰難得見月西樓吞吞吐吐。
“長煙家和我家有舊仇,女帝姑姑不允許她們待在月沼,所以她後來回了流地。”月西樓道。
舊仇?西嶺辰想起他以前查過長煙母父是自月沼流放到流地,獲罪原因是和離皇子。月西樓的爹爹也是皇子,難道他的爹爹就是那個被和離的皇子。想到這,他也不再細問,這件事太過尷尬,於是他道:“樓弟,你怎麼會在赤炎遇到長煙呢?”
月西樓遂將他在赤炎遇到司馬恣,而司馬恣將長煙交給自己的事告訴了西嶺辰,西嶺辰方才釋惑。他想了想,又問道:“樓弟,司馬恣是不是如傳說中美豔動人?”
月西樓見西嶺辰問起司馬恣的樣貌,有點奇怪,看樣子他也知道長煙和司馬恣的事嗎,長煙還真的什麼都不瞞他,於是他道:“的確,司馬恣堪稱風華絕代,美豔無雙,他的眼睛像紫琉璃一樣動人,我覺得這世上只有辰兄能和他相提並論了。他的武功很高強,而且心腸很硬,我看見過他一下子就殺了十幾個赤炎暗衛。”
果然絕美,其實西嶺辰聽傳聞也知道司馬恣的美貌,只是還想再證實一下。眾所周知,他和司馬恣,月西樓並稱天下三璧。月西樓的美他是見識了,司馬恣呢,該慶幸他歿了吧,否則……
西嶺辰也不再多想,笑道:“樓弟,不管怎樣我和長煙都要好好謝謝你,今日在我府上用膳,我遣人去尋長煙。”
“長煙還在工部忙嗎?真沒想到她會出仕,我總覺得她是個喜好自由的人呢。”月西樓問道,他並不知西嶺辰與長煙眼下不住在一起的事。
“為社稷安危著想不好嗎?”西嶺辰問道。
月西樓想到西嶺辰是賢王,一直上朝為國效力,遂道:“很好啊,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我只是覺得經商更適合長煙,畢竟她的想法是那樣的與眾不同,你不覺得嗎,她想的做的和別人都不一樣,很特別,而且很棒。我覺得她要是出仕了,這世上只怕是要少很多好玩的東西了。”
西嶺辰笑道:“樓弟,那是你沒有見過她在朝堂的樣子,鋒芒畢露,舌戰群臣,無比犀利。”
見西嶺辰如此自豪的說著長煙,月西樓也很好奇長煙犀利的樣子,於是他道:“我真的想象不出長煙尖銳的樣子,她一直都是如水般的溫柔呢。”
溫柔嗎,月西樓也這樣說長煙嗎,長煙還真的是對每個人都如此,西嶺辰想到這,眼眸一暗。
長煙這日下朝後就回了侍郎府,聞得西嶺辰來請她回去用膳並告知月西樓也來了。那個無比可愛又救過她的男兒,這次也來給月沼皇子送嫁嗎,如此她真的應該好好照拂於他,原本去年他就是冒了極大的危險將她救回月沼,在他家時又得到他諸多照顧,這次她一定要盡賓主之誼,報答他當日之恩。
長煙想到這,親自去柳凝坊選了幾件新奇的小玩意,準備帶給月西樓做禮物,月西樓就喜歡這些新奇的小東西,真是可愛。墨凝見長煙居然有空來了柳凝坊,十分欣喜。一問才知道是替月西樓選禮物,月西樓嗎,就是以前在柳凝坊定製沉香雕像化名樓月的小公子,墨凝早就看出他身世不凡,沒想到他居然是月沼皇親。月西樓和長煙家的舊怨加之月西樓救過她的事,長煙都告訴過他,這樣的話這次月西樓來,長煙肯定會好好招待他的。以他的感覺,只怕這個月西樓對長煙也很有好感,不知長煙會不會對月西樓動心。長煙已經和陛下奏請迎娶墨柳的事,陛下答應考慮,那以後長煙還是可以娶其他的男子的,會不會,會不會有一天也能看到他呢,墨凝想到這,心裡有絲隱隱的期待。
長煙選好了禮物,辭別墨凝到了賢王府。這是她自泗城回來後第一次到賢王府,只見西嶺辰和月西樓坐在花廳,西嶺辰面朝來處。長煙見西嶺辰一身紫貂皮大衣,高貴神秘,心中一動,她真的覺得西嶺辰是最能將紫色演繹出韻味的男人。有外人在場,西嶺辰也不會太薄長煙面子,於是微微一笑。長煙又是很久沒見他笑過,物以稀為貴,她不免有點欣喜,笑道:“皓雪。”卻是不知再說些什麼。
月西樓聞言方知長煙來了,他急忙扭頭起身,道:“長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