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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咿~~”地一聲,這水牢的鐵門被開啟,接著“噠、噠、噠”地踏水聲讓一誠知道有個人涉水深入,但現在他的姿勢並沒有辦法抬頭看見來人;一直到這個人刻意走到了青年面前,他才至少搞清楚一件事–這個人能入水卻不會被電,是因為他下半身到胸口都穿著防水的塑膠衣。

這個人走到了一誠身邊,拿出了和泥鰍a那罐一樣的香精密藥、滴在手套上,然後伸手探到少男的身體下、向上撫摸著他漲硬立體的胸肌和腹肌。一誠當然想要反抗,但他已經撐得太久、全身的力氣幾乎都被釘在這個姿勢上、動也動不了。

除了發抖、他竟然什麼也做不到、只能任人侵犯。少男現在才真正搞懂這個房間的刑責;這通電的手和石柱的目的不是要讓受刑者疲勞被電,而是要讓他成為一根只能任人魚肉的的肌肉木奉子。

被愛撫的快感更快速地消耗了少男的力氣,他現在的身體只高過柱面幾公分而已。那雙變態的手撥開他身上四角褲中間的鈕釦、讓一誠的男根向下掉出褲外、便開始玩弄起少男的乳投和陰囊;慢慢地,讓一誠擔心的事終於要發生了……

“啊!”地一聲,一誠給電得脫力癱軟、還是那雙手把它捧著才沒整個人掉進水中–顯然這個人早知道這種事會發生。

一誠的身體在密藥的調教下,慢慢地陷入肉慾的泥淖、肉木奉緩緩地充血、變硬、變直、變長,終於在它來得及完全勃起前觸到了水面,水裡的電流就這麼從男人最脆弱的部位竄進了體內、把他電倒。

那人等一誠手腳又再度撐回石柱上後便放開雙手,少男原本勃發的肉木奉此時當然已給電得消了回來。不過這只是一時的事,一誠都還沒喘完、還在驚魂未定的時候那雙手又開始需索著他的身體。

有時候是乳投、有時候是陰囊、有時候是菊穴、有時候是直接抓著肉木奉打,那雙手就這麼不停地探索少男身上各個敏感帶、讓少男不能自抑地一次一次勃發、然後一次一次地給電得發昏。

不知不覺間給狎玩、電擊十幾次,大約又過了一個多小時;一直到最後,一誠再也撐不下去了,他寧可給電死也不想再被如此玩虐;於是趁那雙手換位置、沒這麼貼近他身體的時候乾脆放開雙手、自己跌入水中。

這水裡的電流說強不強,一般人給電了一下都不會直接昏過去、而會本能地想法子逃離;但一誠實在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給連續電得忍不住慘叫、然後昏了過去;痛是痛得多了,但至少省了點事,一誠在昏過去之前是這麼想的。

待到一誠醒來,發現自己又給扔回原來的禁閉室,他的肉木奉還垂在四角褲中間的開口外面,但他已無力去把它收回來,就這麼沉沉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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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誠入水牢受刑的這天,他的室友,同時也是他學長的廖志陽也一點都不好過。今天一整天,只要他出操、站崗、跑步、訓練,稍微一流汗、體溫一升高,就會從胸膛運動服的領口處飄上來一股濃濃的精臭味。

他要裝不舒服到旁邊休息,才不會讓人發覺身上的怪味。也因為他昨天被人強行進入、今天屁股有點痛,便跑了個最後一名以刻意避開和其他弟兄太近距離的接觸,儘可能獨自一人忍受這股異味。

但還是偶爾有人走經過會聞到;好險這裡是離島軍營,幾乎每個士兵都有長期壓抑的生理需求,那些聞到的人多半戲謔地看著志陽說:“早上(在內褲上)畫地圖來不及換吼~”“新來的,打完要洗啦!”這類調侃的話;倒是沒有人去報告上級的,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晚上,才剛熄燈,泥鰍a就如預告再度闖入志陽寢室;他走到身為籃球隊長的少年身邊,大力地、深深地吸一口氣:“嗯…有聽話…”,然後他幫少年脫掉了內衣、撫摸著他那副讓自己著迷的身材:“想要你們家班長沒事的話,今天就老實點……”他威脅道。

“你在幹嘛!”突然門被開啟、發聲喝止的不是別人,正是出差回來的趙敬一班長。

“還不快滾!”敬一看到泥鰍a暴行被抓到,雖然停下手,卻仍然一派滿不在手、悠悠哉哉地神情,氣得再大聲號斥了一句。

“你別這麼丘哦!幹,小小一個班長……”泥鰍平常作威作福慣了,回嗆到。

“這裡是我們班的寢室,你深夜盜闖他人營區,我可以在這裡就殺了你,就算營長也不能多說什麼……”敬一理直氣壯的回嘴,要平時他也不會主動去惹這個煞星;但他竟然動了自己的學弟志陽,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給我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