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毅軒擁著若兒,靜靜的躺在床榻上,和諧甜美的氣氛終究緩解了白日裡北堂毅軒抑鬱糾結的心緒,此刻纏綿過後的北堂毅軒滿足的輕勾唇角。對於北堂毅軒的傻樣,若兒不禁蹙眉道:“王爺在想什麼,似乎心情很好?”
“額。。。”北堂毅軒微微一愣,轉眸看著懷中的若兒道:“很明顯嗎?”
“恩。”若兒在北堂毅軒懷裡蹭了蹭的點頭,隨即又道:“什麼事這麼開心?”
“是。。。是。。。”再次錯楞,猶豫片刻道:“因為。。因為今日我知道了水天華把那些人藏在哪裡了?”
若兒微微不解的蹙眉,前段時間北堂毅軒便告知她了水天華招兵買馬,只是查不出藏匿之處,如今雖然知道了,憑北堂毅軒的性格,會因為這個事情一晚上都高興成這樣麼?
北堂毅軒似乎看出了若兒的懷疑,略帶著急促的緊張道:“這樣的話,我就可以提前處理了他們,以絕後患,陰差陽錯,省了不少時間。”
若兒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隨即道:“王爺確定他們不會已經轉移地方了?”
北堂毅軒輕勾唇角,眸子中閃過一絲譏諷道:“那麼好的藏身之處怎會輕易轉移,不然他們也不會將村子裡的人殺人滅口了。”
若兒略微沉思著北堂毅軒的話,不由的也承認北堂毅軒的遠見。
看著垂眸深思的若兒,北堂毅軒不自覺的溫柔的輕喚道:“若兒。。。。”
“恩。。”若兒始終垂眸,慵懶的聲音細弱蚊蠅。
北堂毅軒的心再次的盪漾開來:“若兒。。。。”
“恩。。。。”
“若兒。。。。。”
“怎麼了?”若兒不解的抬眸。對上一雙滿是柔情的眸子與淺笑的俊臉,若兒的心微微一蕩。
北堂毅軒一手輕捋著若兒的青絲,柔聲道:“叫叫你。。。。”
若兒不置一詞的再次垂眸的靠在北堂毅軒精壯的胸膛上,心中卻一片片的漣漪。
北堂毅軒滿足的再次摟緊著懷裡的人,輕柔的嗓音在若兒幽幽響起:“若兒,這輩子我再也不會放開若兒的手。”
一句承諾讓若兒微微一僵,她留戀他的懷抱,難道他不會放她走了嗎?那東陵山莊怎麼辦,如今毫無頭緒,況且,若兒猛然想起程蘊涵,他的父親負了孃親,甚至滅了東陵山莊三百多條人命,如今還要至她於死地,而程蘊涵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卻和她共享一個丈夫,仗著北堂毅軒對她的寵愛次次陷害她,甚至不惜抹殺如心腹中的胎兒。
如若要北堂毅軒在她和程蘊涵中選,他必然還是會選程蘊涵吧,畢竟那就久的感情,況且就算沒有這些客觀的原因,讓她與眾多女人一起分享一個男人,她做不到。
若兒的心緩緩下沉,算了吧,她的背叛和傷害還少嗎,就算投入了感情又如何,該散的還是會散,只是心中再多道傷罷了。只有傷痛才能時刻提醒著她那些傷害的存在,才能堅定她報復的立場與決絕。
若兒緩緩閉眸,幽幽道:“睡吧,我累了。。。。”
北堂毅軒感覺到若兒的僵硬,與微乎其微的輕嘆,話中的一絲落寞與無奈,心猛然一緊,柔聲道:“我知道過去我傷若兒太重,若兒現在不相信我,但是以後我會證明的。。。”
若兒不置一詞,心裡微微的苦澀,不是她不相信他,而是他不瞭解她。
翌日,風和日麗,春雨閣院子的桂花樹散著淡香,沁人心脾,隨著微風的掠過,片片的桂花洋洋灑灑的灑落而下,若兒在桂花樹下,攤開手掌迎接著桂花的飄落,朵朵的花兒輕盈的落於若兒的髮間,肩膀上,遠遠望去,若兒如仙子般飄逸而輕靈。
青兒遠遠的看著一幕,不忍打擾,但最終還是理智的跨開腳步尋若兒而來,若兒聽見青兒的腳步,莞爾一笑,優雅轉身,冷然道:“怎麼樣?”
“小姐。。。”青兒瞟了四周,壓低聲音道:“聽說以前夏荷和青月是一起在涴衣房裡的,而曾青月有恩於夏荷,而心藍與的確與青月是姐妹。還聽說當初被調來春雨閣時,起先夏荷不同意的,反倒是冬梅主動要過來伺候王妃的。”
“哦?”若兒微微挑眉;看著青兒道:“你怎麼看?”
青兒略微沉思片刻道:“當初小姐剛進府就傳言小姐活不了多少日子,而下人們自知的命運與主子牽扯,躲避倒也正常,只不過不明白冬梅當初為何明知道小姐的下場還要過來?”
“你懷疑冬梅?”若兒微微凝眉道。
“青兒也不知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