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我知道怎麼處理的!”不用蔣氏說,張揚也知道。
“可憐的孩子啊……竟然遇到這種事……”蔣氏老臉露出點心疼,病房上張小純一張看不清楚五官臉令人觸目心驚的恐怖。
再想她手腳都打上了石膏,能撿回一條命都是萬幸了……
“外婆,你先回去吧,這裡由我一個人守著就行了。”
“也罷,我先回去讓傭人燉些滋補的湯來,再讓人給你送些換洗的衣服,這幾天你就住在醫院裡吧。”
“嗯。”
蔣氏一走,張揚就再也止不住的悲傷,坐到床邊雙手握住張小純的一隻手,不停地親吻。
“對不起,小純,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沒保護好你和孩子……”張揚不停地道歉,眼裡濃濃的哀傷。
張小純眼睫毛顫顫,她在肖家人來的時候又小睡了片刻。直到張揚握住她的手時才醒來。
但她沒有立即睜開眼,聽到他的道歉,她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臉面來面對他。
她以為她傷他夠深,一個人傷太深,本能地逃避!
可是直到今天,她必須死心地承認,他對她的愛永遠也沒辦法消失——
所以,她無法睜開眼,無法換上一張演戲的假面具,讓他感同身受地凝望著她……
張揚,別對我好,求你了——
張揚守到張小純晚上,張小純才睜開眼睛。
一睜開眼睛就顯得很平靜,她沒有主動開口提失去的胎兒,他也沒有說。只是問:“小純,告訴我,是誰綁架了你?!我已經讓警察去調查了。”
肖太平在部隊,早收到了訊息,第一時間就去調派人手去徹查。
只是目前還沒有訊息,那些作案的人非常地謹慎,再則,他們也需要當事人的一些證詞。
“我不知道,我被迷暈了,醒來後就在醫院了。”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什麼也沒有了。
張揚勉強一笑,安慰:“記不清楚了也好,至少沒有痛苦……”
張小純冷冷地望著他,說:“你難過什麼,你應該高興,這個胎兒是肖馳的,是他的孩子,和你無關。”
“你怎麼這麼說?!你怎麼又能這麼肯定這胎兒一定是肖馳的?!”張揚有些氣悶,但看著她那張豬臉,怎麼也說不出重話來。
他知道她現在一定很難過,沒有哪個女人經歷過這種事還會這麼淡定的!她肯定是把所有的傷害都藏在心裡,不讓任何人發現!
“小純,你哭出來吧,哭出來心情會好受些的……”
如果不是情況不對,張小純聽到這句話一定會笑。可是當她想回答“我為什麼要哭?”時,她剛張嘴眼淚就流了下來……
他馬上把她摟住,張小純就伏在他背上,咬著牙嚎哭,身子隱隱顫抖。
一邊哭一邊說:“我好害怕……好害怕啊——”
她是真的被嚇到了!
她以為莫籬不會傷害她的!但他是個瘋子神經病啊!為了達到目的竟然唆使別人來輪、奸她——
就算明知道是計謀,可這個陰謀太可怕了,如果她沒有贏了那五個男人,那她現在躺在這裡就不僅僅是做戲了啊——
直到這一刻,直到張揚的誘哄,她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乖哦乖哦,小純不要害怕哦……我會陪在你身邊,我以後永遠都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了——”
張揚不停地輕拍姑娘的背,語氣溫柔至極。
張小純只一個徑地哭,並且緊緊地抱住他。
這一刻她是真的能感受到他帶給她的安全感——
病房外,肖馳手裡捧著一束鮮花,靜靜地站在門口,聽著門內的嚎哭聲和誘哄聲半晌,將花放在門口,才轉身朝主治醫生的辦公室走去。
進了辦公室,他敲了下門引起那年輕的主治醫生的注意。那姓劉的醫生抬頭邀請:“請進。”
“你好,我是508號病房的家屬。我想諮詢一下她也當時具體發生的事。”肖馳單刀直入,他表現得很平靜。
劉醫生又將今天下午的話重複了一遍。
“那醫生,你們在病人的陰、道內,可有取得精子的樣本?!”
“抱歉,當時病人□大出血,精子無法保留。”
“……那請問,病人的胎兒,還保留著嗎?”
“……還在,我們凍著的。”劉醫生還挺詫異的,對眼前這個男人,他問胎兒幹什麼?
“能麻煩還給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