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安靜地聽他傾述完畢,然後他會心滿意足地掛電話這一天都可能不再來煩她。
久而久之,她已經習慣他一個多月每天必須打來的一通電話了。
時間,是個可怕的東西。
張小純不想在肖家過新年,現實卻是她必須得過。
她開始操辦年貨,由肖總管在旁邊引導,她要熟練起來,未來她會成為張家的女主人,乃至在肖家都沒出現女主人前,她都得代理這個角色。
有多少媳婦樂意這樣的大權,可張小純卻是不喜歡的。
她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以真心點出發的。所以她不愛抱長治,她覺得她還沒有那份擔當,她就不敢抱那個孩子。
而這個新年的主持,也不是她本人自願的。
大年家歷二十六開始,家家戶戶要請客吃飯。肖家人是放在二十六那天,全中國的百姓都要趁這幾天把年過了。
肖家的過年,又是幾大桌子,來的非富即貴,全是肖家的至交好友,在政治上與肖家同在一條船上的夥伴。
五桌人,菜色什麼的,給小孩子什麼的紅包,鞭便禮炮什麼的,都要一一準備齊全。
張小純操持,張揚也得捎禮去與他生意上有重大往來的生意夥伴那拜年。
這對情侶各忙各的,就因為這樣,肖馳有機可趁。
他就是那一頭獵豹,很耐心很耐心地等待獵物進入它豬狩狂獵的範圍內,然後逮準一個時機猛地撲上去,一口咬住咽喉讓獵物在最短時間內斃命!
肖馳在肖家,張揚在外面,張小純在肖家。
在所有人都各司其職時,他顯得過分輕閒。他上面有父親頂著,下面有肖太平,他可以悠哉的在這忙碌的新年裡泡茶看書打發時間。
當然,他是善於合理利用每一分時間,以保證利益最大化。
這樣的悠哉,他自然盯上了張小純。
該說的是,他等待這一刻好久了。
她會逃他,在他意料之中,但他也清楚瞭解,她是他手中的獵物,逃不掉的。
他就等著這麼一個好時機。
在大年夜,張揚因應酬而一時趕不回來之即,在蔣氏抱著曾孫,肖太平去部隊裡和下屬們過年夜的時間,他堵了她。
在張小弛拖著一身的疲憊爬上三樓,他在她的房門口堵住了她。
“嗨。”他朝她揮揮手,笑容誠善。
張小純是一見到他就立即掉頭轉身,卻被他眼明手快地攔住:“不用看到我就像見到鬼似的吧。”
他用委屈的指控的語氣。
張小純很累,逢年過節為什麼大戶人家就要這麼累呢?
“這麼多人,你別拉拉扯扯的!”她很不滿她和他過於貼近了。
他卻是無所謂:“我們好久沒正式聊聊了,到四樓去坐坐吧。看場電影怎樣麼?”他邀請她。
她一聽電影兩個字瞳孔就微微縮起來,還記得曾經他騙她到電影室播放那骯髒的帶子!她就是從那個時候對肖家的電影房產生排斥心裡的!
“我不去,要去也不會跟你!”她狠狠甩開他握住她手的手。
可惜甩不開。
“你真無情。別這樣,我以為我表現得夠明顯了,你不應該這樣冰冷地對待一個愛你的男人。”
“難道每個愛我的男人我都要溫柔地接受他們的愛意?!那乞丐的愛慕我也要接受了?!”
“你拿我跟乞丐相提並論嗎?”
“在我眼中,你是個神經病!”
“你真可惡。”他輕嘆,手捏上她的下巴,將她抵到了牆上去,惡意地用身體壓住她,單手反鎖她的手臂在身後:“可是我偏偏這般喜歡你!”
話落,他的氣息撲之而來,用那雙薄厚適中的嘴啃上她的……
那就麼不顧這光天化日之下,隨時有傭人,隨時有主人經過的走廊上……
他用盡一切的力氣,狠狠地,惡意的,纏綿地吻著她!
她激烈掙扎扭動,卻敵不過他強大的力量,被動而無助地任他的吻如狂風暴雨襲來——
他的舌頭強悍伸進她嘴裡,她想咬他,他縮得很快,然後把她唇瓣給咬破。她不甘示弱,也把他嘴唇給咬破了!
在他為痛分神的時候她用盡一切力量把他推開,他撞到了牆壁上,邪惡地笑了,“你咬了我。”
她惡狠狠地瞪著他,粗魯地把浸血的嘴唇擦掉!“瘋子!你這樣做,不怕下地獄嗎?!勾纏自己兄弟的女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