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眼前的被動局面,但她卻不知道這一天什麼時候能夠到來。而厲中河的到來,改變了她的心境。
像呂青這樣的女孩子,她和眾多的美女一樣,有一種“好女不愁嫁”的天然心理,她這位很少跟身邊男同事交流的扶貧辦副主任,最近經常會主動到厲中河的辦公室裡來,她覺得自己變了。
“謝縣長說什麼時候下鄉了麼?”呂青看著厲中河問。
厲中河搖搖頭,道:“具體時間待定,也許是下午,也許是晚上,也許是明天,也許是明年,也許是……”
“得了吧你,沒一點正性。”呂青笑道。
厲中河曖昧地笑道:“你既然覺得我這人沒點正性,那為什麼還這麼主動地來找我?”
呂青俏臉一紅,道:“厲中河,我覺得你總是把我們之間的談話引向一種不太健康的方向上去。放心吧,我也是**員,我不會被你的言論所左右……”
“我說呂副主任啊,您把我厲中河想成什麼人啦!”厲中河笑道:“敢情我厲中河就一思想不健康的主兒?”
“我看差不多。”呂青道。
“今晚有沒有約會?”厲中河突然問。
呂青一怔,恨恨地道:“我說你這人越扯越沒邊了。”
厲中河正色道:“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你沒有什麼約會啊啥的,我請你吃飯。”
呂青正要駁斥,她的手機響了,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謝天成縣長打來的,趕緊朝厲中河豎起了右手的食指,示意不要作聲,然後接了電話。
“呂青啊,是不是在厲中河辦公室呢?”電話那頭,謝縣長笑呵呵地問。
“沒,沒有。”呂青臉一紅,趕緊否認。
“呵呵,你還在騙我,我打你辦公室電話,沒人接,除了厲中河的辦公室,你好像也沒地方好去吧……”
呂青的臉一下子羞得通紅,趕緊說道:“謝縣長找我有事?”
“晚上到我家裡來吃飯吧,你嫂子包餃子。”謝天成道。
“縣長,我,我晚上有事……”
“是不是厲中河要請你吃飯?”謝天成笑道。
“啊——”呂青大吃一驚,趕緊捂住了嘴巴。
坐在旁邊的厲中河看著呂青的樣子暗暗好笑,這個丫頭片子,連假話都不會說。
謝天成笑了,他早已猜到了呂青的心思,道:“我看這樣吧,晚上下班後,你和厲中河一起來我家吧。”
呂青又一怔,謝縣長既然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她也無法拒絕,遂點頭道:“好吧,我,我們下了班就去。”
掛了謝縣長的電話,呂青收起了手機,看著厲中河一臉的壞笑,道:“笑什麼?幸災樂禍!”
厲中河笑道:“誰給你打的電話?是不是有哪個帥哥請你晚上吃飯?”
呂青瞪了一眼厲中河,道:“晚上謝縣長讓我到他家裡去吃飯。”
“哎呀,好啊,那我還是不請你吃飯了,我怎麼敢跟謝縣長爭呢!”
“厲中河,說話小心點。”呂青恨恨地道:“謝縣長說了,要你下了班也跟我一塊兒去。”
“哦?”厲中河一怔,看來這謝縣長對俺老厲可真是看好,既然請俺老厲到他家裡去吃飯,這分明就是一種不言自明的拉攏,這樣的場合,俺老厲想推都推不掉啊!
此刻的厲中河,覺得自己很有成就感,因為上午在謝縣長辦公室裡的談話,自己的表現並沒有讓謝縣長失望,正因為如此,謝縣長才利用週末的時間把自己叫到了家裡去吃飯。
想通了這一關節,厲中河便暗暗樂了起來,這可是跟謝縣長拉近關係的最好時機啊!
不過,厲中河的臉上表現得雲淡風輕,對呂青說道:“下了班之後,咱們一起去。”
“我才不會跟你一起去呢。”呂青道:“要是讓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看到我們兩個一起出入縣政府機關家屬大院,那,那可……”
“怎麼樣,我說什麼來著,心裡有鬼了吧?”厲中河壞壞地笑著。
“誰心裡有鬼啊!厲中河,你不要口無遮攔啊……”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菩提本無樹,明鏡亦是臺,只要我們光明正大,那又怕什麼呢?再說了,這年頭,男女之間談戀愛,本來就是你情我願,別人在外面說三道四那又算是了什麼呢?不瞞您說,我厲中河政治清白,畢業於省農業大學,年輕帥氣……”
“厲中河!你還有完沒有啊!”呂青紅著臉道:“我說你這人還真是無恥啊,這種話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