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保持獨善其身,貌似可能性不大啊,從這個角度說開去,鄭遠山身為海中市委書記,他將面臨著十分嚴峻的考驗!
“喬爺爺,您年輕的時候為了國家的解放和建設事業付出了很多心血,現在,您還在奔波,一定要注意身體。”厲中河道。
喬老站起身來,在大廳裡來回踱著步,良久,他轉過頭來對厲中河說道:“中河,小路還有最後一個月就要結束學業了,而從現在開始,一個月之內,你的擔子將會很重的,希望你不要怕辛苦,堅持下來,把小路平安送回國內。”
厲中河重重地點點頭:“喬爺爺,您放心吧,我會盡自己最大努力。”
“中河,拜託了。”喬老重重地說了一句,然後轉身,朝著樓上自己的書房走去。
不多時,崔鳳剛和黃波二人進來了,他二人的臉上閃現著驚疑之色。就在剛才,喬老單獨和厲中河進行了談話,長達四十多分鐘,這在他們的印象中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從種種跡象來看,剛才喬老和厲中河進行了一番深入的談話。對於他們而言,最大的興趣則是他們之間到底談了一些什麼實質性的內容。他們想開口詢問,可是卻不知如何開口。即使開口相問,貌似厲中河也不會告訴他們啊。而他們並沒有膽子向喬老詢問這個問題。喬老一生做人做事的風格,他們太清楚了。
“中河,這套別墅分作東西兩部分,中間有通道聯結,外圍三面環水,在東部這幢樓,是喬老的居住之所,西面那幢樓則是小路的居住之地,明天,喬老將要回國,所以,你在全部工作範圍將是西樓!”崔鳳剛向厲中河介紹道。
厲中河隔著落地窗,看著那夜幕掩映下的西大樓,只見樓裡沒有一點燈光,可見小路已經睡著了。
自此,厲中河正式開始了省委書記女兒的貼身保鏢生涯。他從崔鳳剛的手裡接過了一幅地圖,地圖是別墅四周方圓五十公里的地形地貌。
看著這幅地圖,條條道路標得十分清楚,幢幢高樓同樣十分清楚,以秦小路所居的夢想別墅為中心,向四周擴散。
次日一早,喬老登上了回國的飛機,這位七十多歲的老人,儼然要回去參與到“秦韋之爭”的漩渦之中去也。
看著喬老乘坐的飛機瞬間消逝在厚厚地雲霧深處,厲中河心頭不免有些感嘆,發生在林海的一場大的爭鬥即將拉開,可惜,自己身在異國他鄉,無法親眼目睹這一場曠世大戰啊!
同時,厲中河也在進一步擔憂著,如果秦德來在這一場爭鬥之中失敗的話,那麼,林海這塊陣地,一定會被韋國標重新奪回。到時候,俺老厲將何去何從啊!
然而,厲中河調整了一下呼吸之後,立即回到了現實之中,當務之急,就是要保護好秦小路,不能讓秦小路有任何的閃失!否則的話,他厲中河再沒有任何的前程了。
在送喬老登機之後,厲中河第一次見到了秦小路。
初見秦小路,厲中河有一種異常的詫異,這是一個非常活潑、非常任性、非常倔強的小丫頭,但她的模樣卻十分耐看,大眼睛水汪汪的,身材亦很苗條,一頭短短的頭髮被染成了金黃色。
“你就是厲中河?”秦小路坐在沙發上,蹺起了二郎腿兒,上上下下打量著厲中河。
坐在一邊的崔鳳剛和黃波二人不動聲色地看著厲中河,期待著厲中河的對答。
厲中河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就是厲中河。”
“老爸讓你來保護我,請問你有什麼本事?”秦小路直截了當地問道。
厲中河微微一怔,然後笑道:“也沒啥本事,只有一腔忠肝義膽罷了,還有一杆子力氣。”
崔鳳剛和黃波一聽厲中河的話語,不約而同地笑了。
秦小路笑道:“請問,你的功夫比黃波如何?”
厲中河扭頭看向了司機黃波,只見黃波的手上湧動著一抹得意的微笑,可見這黃波還是有兩下子的,至少,他的拳腳功夫讓秦小路十分看好。
見厲中河並不回答,秦小路便對厲中河道:“你給我亮幾手看看。”
厲中河道:“我那幾手粗淺功夫,哪能跟您相比啊,我看還是算了吧。”
“呵呵,對自己就這麼沒有信心麼?”秦小路道。
“我當然對自己有信心。”厲中河笑道。
“既然對自己有信心,為什麼不敢在我們的面前亮幾手?是心虛罷?是底氣不足罷?”秦小路笑道。
“小姐,您放心,我黃波會保護你的安全的。”黃波得意洋洋地說道,似乎在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