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言嘴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答應別人的事怎麼能不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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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怒之氣
知念覺得今天的自己真是疲憊極了,要不是因為先前淋了雨,真想直接躺在床上算了。站在浴室裡,淋著浴霸裡放出來的水滴,好想將一身的倒黴和疲憊都洗了去。
閉上眼睛,任由水從自己的臉上滑過,知唸的腦海裡想的都是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一切都好像在做夢似地,程家洛和顧啟言的臉反覆的交疊在她的腦海裡。然後突然出現加肥的臉,在“喵喵”的責問她為什麼丟棄它,把它忘記在陌生人的車上。
知念猛的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竟然在浴缸裡睡著了。浴霸的水還在不停的放著,浴缸裡滿滿的水已經溢位,上演了一場“水淹浴室”。
知念無奈的從浴缸裡站了起來,心有力氣不足的將浴室整理了一遍。將地上的蓋子揭開,看著滿室的水爭先恐後似地嘩啦啦的往下流,彷彿她心裡也有什麼東西跟著一起流了下去似地。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溼潤的發,無神的眼睛和蒼白的臉,可即便是這樣,她年輕的身體和容貌還是那麼獨具魅力,也許這就是別人常說的:“年輕就是資本?”
將浴室整理好之後,知念披著睡衣穿著大拖鞋,一走出臥室便倒在床上,軟綿綿的床就跟加了安眠藥似地,很快的她便沉沉的睡去。
許是身心俱疲,這一夜她沒有像往常一樣出現夢魔,而是很安心的睡了整整一晚上。
第二天神清氣爽的出現在遠端集團的樓下,不過是第三次過來,那前臺就像是跟她有多熟似地,熱情的就差沒挽住她的手對她說:“哎,又來竄門了呀?”
暢通無阻的來到了顧啟言的辦公室外面,剛要伸手敲門,就聽見裡面傳來暴怒的聲音,居然是顧啟言。因為門只是虛掩著的,知念可以清楚的聽見顧啟言怒道:“我給你們一週的時間,你們就給我做出這樣的企劃書 ?'99down'我開那麼多工資是專門讓你們開小車養二奶的嗎?要不要總經理這個位置換你們做做看?”
幾個穿西裝打領帶的高層皆一個個低垂著頭,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我再給你們兩天的時間,要是做不到我滿意的程度,就自己去人事那裡領辭職單。”
幾個高層被罵的灰頭土臉的出來,站在一旁的知念在考慮,自己真的要進去嗎?平常她只見過顧啟言冰塊臉的樣子已經覺得很可怕了,此刻正在怒氣上,豈不是更可怕?
正打算臨陣逃脫,就聽見裡面的聲音傳來:“站在門口做什麼?進來?”
她一抬頭,就見顧啟言坐在辦公桌後,一雙黑眸冷冷地看著她。
知念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真是時逢不順,心想,要是這傢伙生活在古代,不用什麼大刀大劍的,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把別人暗殺。
她咬咬牙,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顧啟言辦公室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一進去將門關起來,外面的聲音根本就聽不見。知念站在那裡,只覺得心跳的飛快,過於安靜的環境讓她有種不適應之感。
他的笑
她進去之後,顧啟言並沒有理她,而是從辦公桌旁走到了落地窗前,他的手指尖還有一根菸,靜靜地在燃燒。
都說抽菸的人心裡面有事,雖然他背對著知念,但她還是能感覺出他心情非常的不好。靜靜的在辦公室站了一會兒,知念說:“你昨天還剛教我說,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和父母沒有人值得我那麼哭……所以我覺得道理是一樣的,下屬做的不好,是別人的問題,不應該將氣撒在自己身上不是嗎?” 他沒有回頭,也不知道有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
知念想了一會兒,便徑自在她辦公室裡的大沙發上坐了下來。反正她今天是向公司報的外出,要是能在這裡呆的久一點,就不用回公司,直接回家休息。
從落地窗裡,啟言可以看到反照出來的那個小女人,她居然很有閒情逸致的坐在那裡剝手指?要知道身邊的任何一個人,不管熟悉的、陌生的、若是前一秒見他發過脾氣,後一秒絕對心驚膽戰連呼吸都小心翼翼,只有她……還能那麼隨心所欲。
他忽然走到茶几前,將煙放在菸灰缸裡摁滅,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問“你不怕我嗎?”
知念看著那長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