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彼身的滋味!”
老胡的話音剛落,那大蜈蚣馬上朝老頭的胳膊上就是狠狠的一口,老頭立刻疼的倒在地上打滾。
“孃的跟我耍流氓,我們玩蠱的時候,你還在玩兒**呢!呸!小兔崽子!”老胡不屑的罵道。
老胡罵這句話一點兒也不過分,要知道,老胡是哪個年代的人,他可是解放前的國民黨軍隊啊,那個時候就已經是50來歲的人了,這個族長年紀再大,也不可能大過老胡的兒子輩兒。
我看見那族長的胳膊上起了一層層雞蛋大的水泡,裡面全部都是黃膿,疼的他渾身顫抖,而他放出來的那個蜈蚣則是在繼續在胳膊上啃咬著。
“行了,老胡,差不多點兒行了!”我小聲說道。
老胡笑呵呵道:“行啊,您是連長,是長官,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那蜈蚣不再繼續進攻,老頭疼的直顫抖,但是他還沒有忘記一個勁兒的給我們磕頭。
“我狗眼不識泰山,竟然不知道是會用反蠱的大巫醫來了,我該死我該死,”老頭一個勁兒的賠禮道歉,搞的我也有點兒不好意思,畢竟那麼大年歲的人了,給你磕頭作揖的確實不成體統。
“行了行了,我們的政策一向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只要你老實交代你的反動罪行,我們絕對不難為你!”我還沒來得及說話,胖子先打著官腔吵吵起來。
“那,不槍斃我一上午了?”老頭有點兒膽怯的問道。
胖子鄙視啐了一口道:“還一上午,你知道槍斃一上午需要浪費多少子彈啊,我們權衡再三,國家正在現代化建設過程中,子彈是鋼材做的,打你實在是浪費,如果做成鍋碗瓢盆兒。。。。。”
“死胖子,你有完沒完,靠點兒譜行嗎?”我白了他一眼,心說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忘記扯淡。
老頭嚇的渾身哆嗦,片刻之後,又放聲大哭了起來:“我哪裡是幹什麼壞事啊,這下面也不是什麼妖怪,是我不爭氣的兒子!”
說罷,老頭就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一聽,怎麼個意思?這下面的怪物是他兒子,他兒子有幾個,那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