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便是他自己,在長安安穩的呆了這些年,雖然也沒閒著,但身上的殺氣還剩得幾分?去歲時羽林左衛譁變,他第一個念頭竟然不是帶兵平亂,而是不能鬧大,可見安穩日子呆的久了,耳聞目染之間,官場進退之道到是懂了不少,但在心志上,卻已是大不如拼了。
幾個人都是極熟的了,來到之後,也沒以為是什麼大事,已經過了開春時節,這一年定然有許多事要做,將幾人叫來,估計是說說今年該準備些什麼,又該怎麼施行下去,這些年下來,已經成為了慣例,而年輕的伯爺也從沒讓人失望過。
每到這個時節,便能想出些新鮮的點子,比如說這兩年中,他就對國武監中的匠作科看重的很,所以兩年中,匠作科在國武監的地位便無形中重了許多。
若是純粹的文人,必定要說上一句奇技yin巧,與大道不合什麼的,但國武監這裡,純粹的文人卻是沒幾個,匠作科的生員也不少,工匠的地位雖低了些,但在軍中卻是不可或缺,所以說這話的人也就少之又少。
尤其是在得勝伯,督學大人的關注之下就更沒有人想去觸這個黴頭了,畢竟當世儒家之學盛行天下也不過才數百年罷了,便是前唐時節,文人墨客中,也很少有人以正經儒學衛道之士自居的,就不用說現在諸國林立,攻伐不休的亂世了。
而匠作科在這兩年間的出彩之處也是有目共睹,先是改了橫刀式樣,做出一種類似於橫刀卻又有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