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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去了,靈光一閃之間,卻是徑自來到趙石的府邸應了個琴師的位置,存地心思嘛,一來能找個安寧的所在。二來卻是能再得那人指點一番,也許在琴技上能更上一層也說不準的。

便如文章練達,並不是多讀書便可以的,佛家有頓悟之語,有些人蹉跎一輩子也別想寫出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這樣的才情絕世的詩句來,而有些人靈光閃現間便能下筆如神,之後仔細琢磨。寫出的文章便能有如神助。

琴道便也是如此的,文小方靜靜地立在湖旁,感受著周遭寧靜的氛圍,整個人都好像要融入其間,成為這景緻的一部分。

惜紅靜悄悄的來到左近。看見那白衣如雪,如同湖旁一朵青蓮綻放,雅緻而不可近褻的身影,自慚形穢之心悄然爬上心頭。這樣一個女人便是嫉妒也嫉妒不來的,也不知為什麼非要來這裡當個琴師,京師那麼多的達官貴人可都是求之不得的呢,心裡一直有些疑惑,她還沒有聽到外面地傳聞,畢竟現在這裡不是景王府,訊息便也閉塞了許多,不然當有些胡思亂想的。

“文姑娘。老爺回府來了,正在前廳宴請賓客,請文姑娘前去相見。”揮手讓兩個侍女不用多禮,輕聲道。

文小方清靜自如的心境一亂,心中微微嘆息了一聲,滾滾紅塵俗世,沒有至情至性之人,也沒有至清至靜之地。自小她不能隨心所欲。家破之後,更是嚐盡顛簸流離。人間百態,後來她才明白,她琴技之所以能進展如此之快,讓老師歎為觀止,卻是多虧了這番磋磨。

如今任情恣意了一回,來到這裡,雖還只數月,但平生到是第一回享受這等清靜的生活,到也不無所得。

“哦?趙大人回府了?”

看她轉過臉來,春日的陽光照射之下,一張本就有些蒼白地俏臉卻是越發顯得惹人憐愛了,惜紅心裡反而亂了一下,這樣的女人便是同為女人的她見了都覺得憐惜,何況是男人了,這樣的一個可人兒怎會偏偏到了這裡?老爺雖是不好女色,在景王府時那多地姐妹都不錯眼珠兒的盯著,也沒見老爺如何,但見到這位文姑娘可就說不準了。

心中雖是如此想著,有些擔心也是難免,不過臉上還是笑著道:“老爺剛才回府,相府來人賀喜,這時正在前廳,估計是想請姑娘前去彈上一曲的。”

登臺獻技文小方並不如何在意,微微頷首之下,隨著惜紅便行了去,路上卻是翻來覆去將自己學過的曲譜想了一遍,都覺不甚合適,至於新詞嘛,到是有那麼幾首,但其中卻無新意,不過那人是個將軍,,應該是喜歡聽的是化角崢嶸之音,在這上面她卻又要弱上一些,到是滿煩心的一件事,細細想來,她真是好久沒有為這個擔心過了,煩擾之餘卻也有些期待,畢竟那人說不懂琴道,但卻能聽出自己的琴意,算得上知音的一個人,這次可不能讓他瞧地小了。

廳中酒香四散,不過氣氛卻談不上和悅,南十八酒量極宏,但看見趙石像是喝水一般的喝法,只是換了幾杯之後,便不肯再飲,他是人精一樣的人物兒,事事通透,疏狂到是有的,但恣意卻是未必,對著趙石那時時審視的目光,卻不肯喝多了失態了。

但他這時卻也絕口不提正事兒,反到是張世傑兩個相談甚歡的樣子,李博文時不時插上一句進去,言語中也少了幾分刻薄,到有些請教的意思在裡面,所謂文人相輕,卻是身份同等或是對自己的才學有絕對地自信才會為之,但眼前這人身為相府幕僚,不說其他,就說楊感這人少年便是文名彰顯於外地一個人,能在他府裡入幕,而且得此信重,那才學還能錯得了?用言語試探了幾次,便知道自己見識不如此人的了,身段自然也就放了下來,刺人地話更是說不出口了。

趙石悶頭喝酒,心思也不在了這裡,這人說他危如累卵,他便將如今的處境又琢磨了一遍。他對朝政還是涉入不深,只有一個大概模糊的印象罷了,細細想來,這次得罪的人確實不算少了,太子已經倒臺可以不論,曾度屍沉渭水,至今還是懸案,更不會有人想到是自己乾的。

不然就是李家。李嚴祿已經壞事兒,削職為民,永不敘用,李嚴蓄那裡還在兵部左侍郎地位子上,但失寵已是難免,李敢當去了潼關,李家也沒了什麼夠分量的人坐鎮,縮起脖子做人還來不及。更不會敢來找自己的麻煩,只是那個李武有些可恨,至今還逍遙在外,這是個小人物兒,估計已經被人忘的差不多了。奪自己功勞也就罷了,畢竟是太子的主意,但這人曾派人刺殺過自己,當初還是個團練使。沒什麼能力去找這人的麻煩,如今他的地位已經不同,早晚要宰了這人的。

那麼就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