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和,臣請先斬來使,再遣使去問金帝大金使者辱我大秦上下君臣一事。”
“臣也附議。”
“臣附議。”
一時間這臺子之上竟是一片請斬之聲……
此時的大秦和趙石所知的朝代大不相同,可能後周那便要相仿些,但在大秦這裡,朝堂之上連個響應合議的都沒有,就不用說主和主戰之爭了,相信便是正德皇帝一聲令下,幾個金國使臣立即就是人頭落地的結果,金國使臣這邊有些人已經臉色開始發白,身子顫顫,腿腳有些發軟了,他們確實和後周打的交道多些,後周此時雖沒向大金稱臣,但年年都有歲貢,和稱臣已然無異,金使一旦到得開封,奴顏婢膝者不在少數,在金國這些人眼中,漢人的懦弱便也深入人心了,不然完顏進明也不敢在這樣地場合,竟是要奪大秦的武狀元,這等張揚跋扈的做派卻是在後周那裡養成的。
像景王這樣的野心勃勃之輩,也許在心底深處巴不得和金國繼續開戰呢,其他人或為了向景王買好,或是激於義憤,竟是沒有一個給金使求情地。
到是太子李玄持臉色變了變,他不想與大金結盟,不然五弟那邊就能空出手來,卻也不想兩國鬧的太僵,不然大軍壓境,一些動作難以展開不說,得益的或許便是守在潼關的五弟,還有這位力主斬殺來使地七弟,這些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但眾怒難犯,於是湊近正德身邊,低聲道了一句,“父皇,以兒臣淺見,兩國交戰,不斬來使,若是殺了他們,我大秦和這些蠻夷有何異處?再說今日乃您大壽之期……”
正德皇帝微微點頭,擺了擺手,聲音不高,但他一開口,臺上眾人立即便靜了下來,只留他的聲音在臺上回蕩,“無須如此,趙石,此事因你而起,你有何話說?”
眾人卻沒成想這樣一件大事皇帝卻會詢問眼前這個少年的意思,不過轉念一想,卻也有些瞭然,這到不是趙石聖寵到了這等的地步,而是他身份卑微,說上一句兩句不中聽的還可以當作玩笑之語,看來陛下也是不願將這件事情鬧大了的,這人若是能醒悟皇上的意思,說上一句這人我不要了,此事便也能揭了過去。這時眾人才猛然想到,今天乃皇上壽辰,別說斬殺來使,便是見了血腥,也大不吉利地。
趙石卻也不管他們這許多的想法,自有自己的章程在心裡面地,直起身便道:“既然皇上垂詢,小臣聽聞過一句話。說什麼女真不滿萬,滿萬不可敵之語,想來女真人中間的勇士多的很的,不如這般,臣就以這女真漢子為賭注,若是金朝使臣中有勇力者能贏了臣的,這人便讓他們帶走,今日贏不得。就讓他們回國帶人過來比試,幾時贏了,就把人還回去,不知這樣可好?”
“好。”還沒等旁人從這番狂地沒邊地話中回過神來,折木清已經叫了一聲。“不愧我大秦男兒,便當如是乎。”
正德皇帝搖頭失笑,這少年看上去還算老成,但說出來的話卻有些任性恣意。今明兩年他還不想跟大金開戰,身為帝王者,不能憑義憤行事,殺幾個人對他來說實是一如反而,天子一怒,人頭滾滾,所以旁人憤慨可以,但他卻不能。整個大秦都在他地掌握之中,一舉一動皆得前思後想,容不得半點個人的情緒在裡面的。
本來想著藉著趙石給個臺階也就下去了,不成想這少年卻說出這麼一番話來,心中不由苦笑,還是年紀太小啊,不懂轉彎兒,還沒學會朝堂上看別人的意思。不過這番話到是說的擲地有聲。很有進取之意的,如今大秦朝堂上不缺圓滑之輩。正缺這樣銳意進取之人的。
“金使以為如何?”
當此之時,卻也容不得金國使者們有什麼旁的念頭了,年輕人終是是把眼睛眯了起來,大聲道:“好……”接著轉頭道:“讓段破他們都到臺前,會會大秦地勇士。”
趙石眼光閃動,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張嘴便道:“原來是個漢人……”
這位大金的六王子臉色紅了紅,接著便是陰森森的望了趙石一眼,若是眼光能殺人的話,趙石已經不知死了多少次,這幾個確實都是漢人護衛,大金如今還是漢人多上一些,這幾個便是他這些年收羅的漢人豪傑了,這次出使大秦,也帶過來了幾個,這樣地人在大金有很多,大多都是養在府中,一來看家護院,二來宴飲之時相約比鬥,都是些鷹犬樣的人物。
此時他也顧不得這些面子上的事情,若是把一個御前帶刀侍衛弄得成了旁人的奴僕,丟地就不是他自己的人了,而是當今大金皇帝的臉面,所以也只是悶哼了一聲,並不作什麼辯駁。
一會兒功夫,便已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