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些不懂其中奧妙之人,才會喝酒壯膽……
一杯下來,酒氣薰染之下,臉上立即升起了一片酡紅,任紅纓連著哈了幾口氣,盯著桌子上的菜瞅了瞅,卻還是忍住沒動筷。
(大病一場,天天晚上高燒三十八度多,人都脫水了,今天稍微好點,碼一章送上,但腦袋還是暈,睡覺去了,對不住啊。)(未完待續……)
第十三卷龍盤虎踞春秋事第一千五百零一章護衛
(依舊在發燒,吃不下喝不下,太難受了。)
“你這劍法,著實不錯,看你在街上殺馬攔車,痛快的很,嗯,殺氣重了些,還有些收不住手,聽說你出京遊歷了幾年,在外面肯定傷了不少人吧?”
種七娘笑眯眯的說著,見對面這姑娘臉色稍變,一隻手立馬搭上了桌子上的劍柄。
種七娘渾不在意的笑笑,“草莽龍蛇,多快意恩仇之輩,雖說有些讓人佩服的地方,但人命也賤,死了也就死了,不過,這裡是天子腳下……就說方才吧,若車上有人,難免有所死傷,官司打起來,你可不佔理,這般魯莽,你是怎麼想的?”
任紅纓悄悄鬆開劍柄,抬起頭,想了想道:“沒想太多,遇上了,也就做了。”
真是個直心腸的姑娘,種七娘心中又多了幾分讚賞,想當年,折匯向種家求親,她在金州聽到這個訊息,單騎入京,大惱折府,可不也沒想太多。
一旦想的太多,有些事也就不敢做了……
種七娘點了點頭,漫不經心的看了看天色,她還得出城,這姑娘不錯,但要說結交,身份上差的太遠,只能說是欣賞或是賞識。
所以,沒必要說太多廢話。
“知道你家為何在年前離京嗎?”
“聽到一些……”說起這個,任紅纓反而心裡一鬆,晉國公府雖然權勢顯赫,但此事跟她們母女關係可不大。
藉著這個機會說開最好。若是不能。她之後帶著母親出京。遠走高飛也就是了,晉國公府那樣的豪門,應該不會小氣到,緊追著她們母女不放吧?
“哦?聽說寫什麼,跟我說說。”種七娘笑著問了一句,笑容又和煦了不少。
任紅纓眨了眨眼睛,她在口舌上向來笨拙,沉吟了半晌。才道:“我聽說……好像舍妹有些不妥……家父怕大將軍追究,所以才帶著家人出了長安。”
種七娘眼珠兒轉了轉,促狹之心立起,把臉一板,沉聲道:“既然知道得罪了晉國公府,還敢在本夫人面前說出來,你膽子到是不小。”
對面姑娘的瞳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縮小,一隻手再次摸上了劍柄,並死死握住,在外闖蕩多年。這姑娘別的好像都沒學會,但草莽豪傑。一言不合,便要血流五步的架勢,卻學了個十足十。
嚇唬了一下年輕姑娘,又見這姑娘緊張的好像隨時準備跳起來拼命的樣子,種七娘心情立時大好。
悠悠站起身,將酒杯推過去,“把這兩杯酒一起喝了,本夫人也就消氣了,前事呢,也就算了……”
任紅纓稍稍瞪大了眼睛,顯然已經被對方繞的有點暈。
她的腦筋和她的身手比起來,確實反應有點慢,而她也不清楚,晉國公府的三夫人,在晉國公府中,是有名的不老成。
城府在府中排的上號,但卻最喜作怪的一個人,而且,很喜歡跟府中妾室逗樂子,找茬收拾妾室就數她了。
見這姑娘稍稍猶豫,便將酒杯端起來,一股腦的倒進了嘴裡。
種七娘拍手大笑,“不錯,有點女中豪傑的樣子……”
實際上,若非看任紅纓不善飲酒,她才不會逼著人家喝酒呢,這也正是她性格中比較彆扭的地方。
看著任紅纓臉上快速的變得通紅一片,她這興致變得愈發不錯了。
走了幾步,來到任紅纓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悠然道:“天子腳下,不容人肆意妄為,你這性子可不成,這樣吧,到我身邊做個護衛,以本夫人的身份,不算辱沒了你吧?”
在酒樓裡呆不多時,種七娘身邊便多了一個女護衛出來。
幾個家將到是想勸兩句,要知道,如今晉國公府的家將,可不如從前那麼好當了,祖宗三代都要查一查不說,怎麼護衛府中貴人,也要操練上一年半載才成。
可以說,他們這些人,千挑萬選出來,除了忠誠之外,單打獨鬥起來,跟綠林中人也不遑多讓,上了戰馬,便是騎軍中的精銳,下了馬,結成陣勢,便如鐵壁一般。
任紅纓無論出身來歷,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