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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淫1奴,另仗殺細戶一人。”

。。。。。。

。。。。。。

被唸到名字的官員來不及喊冤,就有如狼似虎的軍士衝進殿內拿人,拖到垂拱殿外,砍下了腦袋,放在托盤裡呈到大殿下方,此時喊人的名字沒有停歇,軍士的刀沒有停歇,一顆顆腦袋露著驚恐的表情被並排在大殿上分外的猙獰。

文臣班列急劇減少,唯剩下寥寥二十來人,而死之人無一例外都有一個共同的關係,要麼與宰相交好的官員,要麼就是宰相的門生故吏。

“哈哈!”

梁稟紅著眼睛,亦步亦趨指著上首的趙武,嘶聲怒喝:“幾欲剷除異己,無非在我們身上栽贓嫁禍,你等武夫專權害國,欺壓幼主,天理昭昭,自然有天下文士為我等平冤。”

濮王一甩劍鞘,飛過去打在梁稟衰老的膝蓋上,頓時將他打跪下來。“誰要是敢給你們平冤,孤就殺誰,天下文士給爾等平冤,孤就殺盡天下文士!”

“呵呵!”梁稟膝蓋骨已碎,披頭散髮,咬牙硬撐起來,“那你就殺啊,就算你殺盡天下人,後世也會有人為我等平冤,你今日做下這等事,你是在欺天下之民眼睛都瞎了嗎!”

“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是被冤枉的。”趙武下了臺階,與他擦身而過,趕走那兩名內侍拿起一張書信,念道:“農曆,二月二,龍抬頭。石楠兄一別餘年在南國可安好?小弟如今在去歲已得遼皇看重,委以重任,每每感到往日多受兄長照拂才能順利到達北方,烏鴉鳥禽亦懂反哺之恩,如今小弟思念兄長,駐足長亭無時無刻不在期盼能團聚。。。。。。。。。。。”

“別唸了!”梁稟喘著粗氣,忽然瘋癲的笑了起來,老目含淚抬頭看向龍椅上的趙吉,“陛下如何看待老臣?”

趙吉一臉猶豫,其實他心裡如何不清楚,可皇位與這位老臣比起來,孰輕孰重一目瞭然,小皇帝嘆息一聲,說道:“證據確鑿,朕如何能替你說話,你通敵之事大家都聽到了,朕不能徇私枉法,而地上那十幾顆頭顱也都是該殺之徒,全是作奸犯科啊,梁相你真是老糊塗了,怎麼全收這些心裡齷蹉的人啊,皇叔乃是趙家江山的門戶,他殺的都是危害朕江山的人,朕還想說一聲好呢!。”

梁稟聞言,一臉死灰,垂頭久久不動。

有內侍上前一探鼻息,趕緊下跪道:“陛下、濮王殿下,梁相他。。。。他。。。。死了!”

“這老東西三言兩語就死了。真是沒用,皇叔這裡就交給你了,朕看的有些乏了,改日再請皇叔到宮裡來用膳。”趙吉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眼角卻是溼了。

待趙吉走後,濮王彈出寶劍,一劍削下了梁稟的頭顱,讓人裹上石灰存好,再派人給宰相府上送過去。

是夜,城內實施宵禁,一股無形的壓力在行進路人的頭上盤旋。

黑夜,一條火光長龍蜿蜒而至,敲開了相府大門,火光中人頭攢動,一個個面目猙獰,俱都刀劍出鞘。

“你們是誰!竟敢擅闖王府!這是什麼。。。。。”

家丁見到一顆圓滾滾的東西拋到自己手上,定睛一看,嚇得三魂跑了兩魂,大叫一聲跌倒在地,隨之而來的是一柄長刀斬斷了他的脖子。一群禁軍蜂擁而入,見人就殺,見女就搶,一隊騎士衝入相府手中火把高高拋向閣樓,點燃了整棟建築。

火焰和濃煙俱起,不少樓裡的人來不及跑出就大火和濃煙所吞噬,一名身披鱗甲的武將叫道:“梁稟通敵賣國,家中無論老幼全部帶走,其餘人等格殺勿論!”

PS:求點評論和打賞呢,打賞太白了。。。。。。看起好尷尬。

第十九章 計謀下慘劇

一棟木樓在大火中轟然倒塌,火光下馬嘶人喊,映出一副修羅地獄般的場景,蜂擁而來的禁軍此刻更加像是一群殘忍的劫匪,毫無紀律可言,相府中的家丁丫鬟只是普通再普通不過的人,哪裡見識過這樣的陣仗,驚慌失措四處亂跑。這樣一來更激起了這些軍卒的獸性。

凡是家丁是男性,全部被一刀刀砍翻在地,而驚聲尖叫的丫鬟則成了混亂中的發洩物件,進來的兵卒足有數百人,燒殺當中,總有四五成群的禁軍士卒抗起一兩個漂亮的丫鬟找處空地便開始撕衣解帶。

帶兵的管制,不是沒有呵斥,只是局勢已經失去控制,這幫士卒其實有來歷的,原本京城守衛宮城的禁軍只有兩萬人,濮王為了更好的掌握禁軍所以抽調了一萬多邊軍、郡兵組成的一股新力量糅合進去。

只是這幫人本來大多都是兵油子,或者有門路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