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來吃飯,為了方便腿腳不好走路的錢雨,直接把飯菜端到了兩人面前的茶几上。
知道錢母手藝的瓦倫蒂也不客氣,端起碗筷就準備吃飯。
“喝點酒吧!”錢雨故意從茶几底下拿出一瓶四特酒,“這是好酒,十五年陳釀來著,白酒能儲存十五年很不容易的。”
瓦倫蒂連忙推辭,但是錢雨執意把酒倒上並推到他面前,這種勸酒的方式讓瓦倫蒂很無語。
錢雨倒是從宴請米蘭全隊隊員,發現很多球員都不沾白酒之後,也沒有再碰過酒精飲料了,現在也是,只是笑眯眯地看著瓦倫蒂喝酒。
幾杯白酒下肚,瓦倫蒂的舌頭也大了起來,指著電視機裡面還在接受採訪的舍甫琴科說:“錢雨你知道舍瓦下個賽季要去哪裡嗎?”
“知道,切爾西。”錢雨故意輕描淡寫地說,接著又輕描淡寫地給瓦倫蒂加滿了酒。
“不用了不用了。”瓦倫蒂連連擺手也無用,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白酒被倒滿,“我開了車來的,被警察抓住就麻煩了。”
“沒關係,義大利的酒精測試儀測不出中國白酒。”錢雨隨口忽悠著說,“實在不行就打車上班,車放在我這裡保管好了。”
瓦倫蒂知道錢雨也是瞎說,於是問:“你是怎麼知道舍甫琴科要轉會切爾西的?”
錢雨放下酒瓶說:“去年9月份。”
瓦倫蒂眼睛睜得碩大:“去年9月份你就知道舍甫琴科要轉會?”
錢雨故意裝作很淡定地說:“去年9月份舍瓦過生日,和阿布在我店裡吃飯來著。”
瓦倫蒂的眼睛睜得更大:“這個事你都沒和我說過。”
“有啥好說的,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舍瓦生日那天是打沙爾克04,打完之後我請假回國參加朋友婚禮去了。”錢雨隨意地說。
“那你怎麼知道是阿布和舍瓦在一起?”瓦倫蒂追問。
“我老婆說是俄羅斯人來吃飯,還帶了一大夥保鏢。”錢雨說,“我想如果不是阿布的話,這個派頭那就只能是普京了。”
瓦倫蒂不自覺地又喝了一口酒:“我想起來了,9月份的時候,阿布好像是來過一次米蘭,但是沒幹什麼事,那看來舍瓦的這個事情從那個時候就開始了。”
錢雨好奇地問:“你說像舍瓦這麼有能力的前鋒,在米蘭又獲得了這麼多榮譽,為什麼還要想著離開?”
瓦倫蒂先擺擺手:“首先宣告啊,我沒說舍瓦一定會離開米蘭啊。”
“得了吧,我有你那麼八卦。”錢雨說。
瓦倫蒂砸了咂嘴:“錢當然是主要的原因,再說舍瓦是烏克蘭人,切爾西老闆是俄羅斯人,雙方的東歐老鄉身份比較容易走近,還有一點比較重要,舍瓦老婆是美國人,說英語的,在義大利生活的很不習慣,去倫敦多好,能講英語,而且舍瓦的孩子也大了,要上學了,他希望自己的孩子在英語環境中生活。”
錢雨聽著舍甫琴科的轉會理由有些無語,但是回頭想想自己為了家人生活的更穩定平安一些而選擇放棄尤文圖斯的高薪誘惑,也不是和舍甫琴科一樣嗎?看來進入了足球巨星這個圈子,在外人看來所謂的榮譽追求都有點扯淡了。
“當年齊達內去西班牙也差不多,他老婆很喜歡西班牙不喜歡義大利,所以齊達內也就願意去皇家馬德里了,你說齊達內在尤文圖斯啥沒有?”瓦倫蒂說。
“那你幹嘛反對我去尤文圖斯?”錢雨說,“我還準備讓我的分店開到都靈開滿義大利呢!”
瓦倫蒂的臉色變得難堪起來:“開店不一定要去那裡效力啊!”
錢雨知道瓦倫蒂喝酒的力度還不夠,然後又給他斟滿酒。
瓦倫蒂這個時候陳年白酒混著錢母做的下酒菜,說不出的美味,話匣子也就擋不住了:“其實真的有些事情不能說的太早,說的太早會有變數的。”
“什麼事?”錢雨把自己面前的杯子也倒上酒,“我敬你。”
眼見著錢雨用上殺手鐧,瓦倫蒂沉默一會說:“我們《米蘭體育報》這段時間在做一個專題,可能下個月就會推出,不但和尤文圖斯和很多球隊都有關係,到時候,我不保證專題推出後,會發生什麼樣的後果。”
“什麼報道這麼給力?”錢雨好奇地問。
“這個你就真不用問了。”瓦倫蒂搖搖手。
錢雨這個時候突然想起這個賽季開始前廖偉來義大利養傷的時候,自己曾經承諾要給廖偉介紹試訓的事情,於是就對問瓦倫蒂有沒有合適的球隊或者有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