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在。
一想起那個名叫戴長生的人,竟然讓華夏過碩果僅存的那位老人出頭,管這等小閒事,顧朝陽的怒火頓時就衝上了腦頂,兩眼朝劉海川一瞪眼,厲聲呵斥道:“說!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還隱藏著哪些隱情?”
顧朝陽這一發怒,身上頓時衝出一股凌厲的凶煞之氣,畢竟是久居高位之人,再加上年輕的時候,有很多的毒梟和�來罄卸妓澇謁�稚希��運�饃砩系鈉�憑腿繽�煌廢律矯突⒁話悖�萌送���貳�
顧朝陽的這一手,可是讓眾人始料未及。
就見膽子最小,空有一個黑二代身份的林楓。以及小警員王正,被顧朝陽的氣勢一嚇,頓時兩腿一軟。額頭上的冷汗就如同豆子般滾滾滑落了下來。
儘管劉海川、郝飛以及董浩還在苦苦地支撐,可是他們臉上的樣子並不如何好看,特別是劉海川,臉色煞白煞白的,沒有一絲一毫的血色。
“我,我……顧廳……張局……”劉海川求救似地看向了張鐵牛,瞳孔放大、收縮。來回變換,就像是太陽底下貓的眼睛一樣。
張鐵牛能說啥,現在兩尊大神全都杵在這裡。就算給他八個膽子他都不敢再說話了。
“媽的,夫妻本是同根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我劉海川算是瞎了眼了,還真以為找了個頂頭上司就一切安枕無憂了。我還真是蠢啊!”劉海川心底嘆了一口氣。死寂的氣機,在這一瞬間變得讓他整個人突然精神了幾分。
單純的依靠溜鬚拍馬的能力,做到治安大隊大隊長的位置,沒有超人的洞察力,恐怕劉海川還真就無法爬到這樣的高度,所以說這傢伙也不是省油的燈,他明顯在心裡權衡好了利弊。
張鐵牛看到劉海川面容的轉變,心頭驟然一跳。不過在瞬間就徹底平息了下來。因為就算他劉海川把自己給供出來了,也沒有什麼證據來證明。
再加上他張鐵牛還是常海寧的人。顧朝陽就算是想要動他,也要常海寧願意才行。
果然,就見劉海川對顧朝陽說道:“顧廳,我要像您承認錯誤!”
顧朝陽臉上面無表情,不置可否地說道:“哦?你有什麼錯誤?”
“顧廳,這整件事都是張副局一手安排下來的,我只不過是在按照張副局的指示在辦事!這期間犯了很多的錯誤,我願意接受組織對我的任何處罰!”劉海川面色從容的說完這句話,一點都不在意眾人的目光。
得,這一打算攤牌,連張局都不叫了,直接開始叫全稱了。
“姓劉的,你……”郝飛聞言,看向劉海川的目光中充滿了怒火。
這件事情說到底是因他而起,再加上張鐵牛是他親舅舅,張鐵牛在他身上付諸的愛甚至要遠遠超過他的父母,這怎能不讓他生氣,不讓他憤怒?
而張鐵牛的面色也在一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他看向劉海川的眼神閃爍著兇光,不知道在打什麼鬼算盤。
不過他還是拉了自己的外甥一把,不讓他再多說話,畢竟言多必失。
“劉海川隊長,說話是要講究證據的!”張鐵牛陰仄仄地說道:“你再胡亂說話的話,我是會告你汙衊上司的?”
劉海川絲毫早就已經預料到張鐵牛會倒打一耙,他淡淡地看了張鐵牛一眼,道:“張副局長,這次的任務雖說你並沒有指定具體的任務範圍,但是單憑你在不通知局長的情況下,擅自呼叫治安、刑偵兩個大隊,在寧江市各個路口設定路卡,就已經超出了你的職能範圍,光憑這一點就足以將你留職調查。”
“劉海川隊長,你怎麼就知道魏局不知道這件事情呢?”張鐵牛冷笑了一聲,說道:“不和魏局說一聲,我趕起這麼大的陣仗?”
劉海川聞言一驚,心道:“難不成這老王巴蛋真的通知魏局這事了?”
不過當他看到張鐵牛的臉皮微微抽搐的時候,卻是發自內心地笑了起來,他說道:“好啊,既然聽張副局地意思是告訴魏局了?那還是讓顧廳給魏局打個電話吧!”
說著,劉海川就掏出了手機,直接給魏國棟打了過去,並同時把手機遞向了顧朝陽。
顧朝陽楞了一下,瞥了張鐵牛一眼,擺擺手說道:“還是你打的好,免得到時候張副局長說魏局長是迫於壓力,才說不知道這件事的。”
劉海川倒是沒想到這一點,不過他還是把手機放到了耳畔。
張鐵牛左臉皮的抽搐更強烈了,不過這貨倒也真撐得住,愣是忍住了,一句話都不說。
楊猛站立在一旁,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場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