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怎麼著想個法子,既把爺安然要回來;又別讓他得意。”
沈青珞苦笑著搖頭;指著棺槨道:“安排幾個人,抬出去葬了;大家到議事廳商量一下吧。”
應遠非拱手告辭要家去。這些天多得他幫著理事;沈青珞一再致謝;應遠非微頷首受了;又道:“世禎在汝昌手上;安危是沒問題的;你們無需擔心。”
幾個人進了議事廳,沈青珞讓隨後進來的李氏和薜夢瑤守住廳門口,任何人來了都不要讓進來。
秦明智謝煥陳規一臉輕鬆,神色愉快地討論起索酬的事,
他們都認為,裘世禎在蕭汝昌手上,性命是無憂的。
沈青珞吃了黃蓮般喉間苦得幾欲嘔吐,擺了擺手讓他們停了討論,澀聲道:“爺失蹤的事,恐怕不是蕭家所為。”
“啊?”秦明智等人一愣,不是蕭家?
“是呢!二太太,人不能請進府的;魏老太太使了人來發過話;敢給魏公子進咱家,要砸了咱家門匾呢。”
死老太婆管得太寬了,不讓進府是吧;
“讓魏公子稍等;我跟他出去。”
蘭香退了出去,莫語急得幾乎要哭:“小姐;這使不得的。”
“有啥使不得?”蕭月媚變了臉;大聲道:“我知你不願意隨我來裘家的;不樂意你自回去;讓我哥換個人來。”
莫語啞了;蕭汝昌作出的決定;除了蕭月媚,誰也不能改變,沒有完成蕭汝昌交給她的任務回去,只怕蕭汝昌怒了,把她隨意賣掉都有可能。
蕭月媚剛出門,訊息便報到沈青珞處,沈青珞點了點頭,不甚在意,她在緊張地等著索酬的人再寫信來。昨日跟沈紫瑜那樣說了,若真是韓瀟所為,應該會再有信來。
沈青珞等了一天,至晚,卻沒有匿名索酬信再出現。
難道判斷錯了,不是韓瀟?若不是韓瀟,又會是誰,是蕭汝昌嗎?還是別的人?
心頭憂慮,晚膳便有些難嚥,沈青珞吃了幾口飯,動幾箸子菜,便懨懨地擱下箸子。薜夢瑤勸了幾句,沈青珞卻不過,又顧慮著肚裡還有個孩子,勉強又吃了幾口,忽一陣泛酸,嘔地一聲,吐了個天昏地暗。
薜夢瑤見沈青珞吐得一臉青白,滿頭汗珠,嚇得高叫丫鬟去請李氏,李氏雖是生養過的,有些經驗,知道害喜少不得會嘔吐,然裘世禎此時下落不明,沈青珞是一眾人的主心骨,若有個三長兩短,可如何是好?李氏也慌了,一迭聲喊人去請大夫,秦明智等人聽說沈青珞不適,擱下飯碗急慌慌跑來。
眾人圍成一圈,空氣不暢,沈青珞有些氣短胸悶,臉色更白,忽聽得沈紫瑜的聲音遠遠傳來,隱約是在喊著姐姐你怎麼啦,靈機一動,低低地極快地對秦明智道:“等下跟請來的大夫交待一聲,道我命在旦夕。”
沈紫瑜走進膳廳時,見沈青珞軟軟地歪進薜夢瑤懷中一動也不能動,急得大聲喝問,眾人都忙著,也沒人回答她。
大夫診完脈不停搖頭,沈紫瑜聽得大夫說準備後事時,整個人懵了,李氏和沈夢瑤哭喊著挽了沈青珞回蓼風軒,秦明智等一群人簇擁著一起走了時,她連跟都沒跟去,急急忙忙回了住處。
“……檀郎,怎麼辦怎麼辦?”回到房間,沈紫瑜把大夫的診斷說了,眼巴巴看檀君連聲發問:“我姐姐要是死了,那些管事為了瓜分裘家的家產,更不會贖我姐夫了。”
“昨兒還好好的,今日怎麼就病的要死了?”韓瀟皺著眉頭問道。
“給蕭家那女人那樣一番折騰,好好的都得病倒,再說了,那些管事不同意籌出銀子,她一焦心……”沈紫瑜咶噪不休:“你倒是想個法子,等我姐姐死了,一分也拿不著了。”
韓瀟心中比沈紫瑜還急,無奈沈紫瑜從沈青珞那裡聽來的訊息,裘府的管事要見到裘世禎的一些東西,方肯籌金子,裘世禎現在被琅寰閣關在哪裡他根本不知,又上哪取到裘世禎的東西?
等沈青珞死了分一點遺產不可能的,沈青珞不是明媒正娶,不過是先時裘府裡的人以為裘世禎死了,而她恰好診出有孩子,母憑子貴上位罷了,不說管事們不給她分財產給沈紫瑜,裘府裡現在那一位驕橫的二太太也不會給沈紫瑜拿走一分毫。
罷了,少要點,趁著想要裘世禎回來的沈青珞沒死,趕緊的要了銀子走人。韓瀟提筆又寫了一封索酬信。
**
“太太,你看這事怎麼辦?”傳閱過剛出現的索酬信後,秦明智等人的臉色變得分外凝重。
這封索酬與上一封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