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爭搶著要買下掌櫃案頭那瓶酒。
應遠非暈沉沉出了酒肆,儘管不願相信,卻又不得不清醒明白過來。
裘世禎喜歡沈青珞,沈青珞已經是裘世禎的人了,卻又被貪財的沈佑堂許配給蕭汝昌。
看來,自己壞了裘世禎與沈青珞的姻緣了,想到裘世禎那天的顧左右而言他,分明是有隱衷不能明言,應遠非很想抽自已一耳光。
不知沈青珞現在境況如何?應遠非後知後覺發現,蕭汝昌並非喜歡沈青珞才那樣汙衊沈青珞的。
上蕭家打聽不出什麼,應遠非去了魏隆家。
一根筋通到底,從來不知愁為何物的魏隆,這天卻在家中喝悶酒。
“來……遠非……陪我喝酒。”魏隆已喝得差不多了,大著舌頭把手裡的酒杯湊到應遠非嘴邊。
應遠非哪有心情喝酒,拔開魏隆的手,不滿地道:“世禎和汝昌快拼得你死我活了,你還有心思喝酒?”
“你……也聽說了……”魏隆摔了酒杯,趴到桌上嗚嗚哭起來,邊哭邊罵:“裘世禎太不是人了,居然把月媚剁掉一個丫鬟的手這樣的事也講了出去,今日我娘跟我說,蕭家這般差的家教,不能來往,以後不准我再上蕭家了。
裘世禎還是把事情說出去了,應遠非暗歎,猛一下悟了魏隆話中意思,不覺瞠目結舌,魏隆知道蕭月媚的惡行了,不只半點不怪責她,反怪裘世禎敗壞蕭月媚的名聲。
應遠非想起自己的打算,試探著道:“魏隆,世禎是必定要退親的,月媚被退親再加上惡名,只怕以後不好找婆家了。”
“找什麼婆家?那些人不會心疼月媚的。”
“是啊!”應遠非嘆道。
“不用找婆家,我娶她,我來疼她……”魏隆嘟囔道。
“月媚不喜歡你。”
“若不是知道月媚不喜歡我,我早就上蕭家提親了。”
應遠非深吸了口氣,低聲誘導:“與其讓月媚跟世禎苦苦糾纏受傷,不如你娶了,有你疼著她,她慢慢的就會忘了世禎了。”
魏隆抬頭,一張臉因醉酒而通紅,眼睛剛流了淚也紅通通的,紅紅的兔子眼一般的眼睛看著應遠非,苦惱地道:“月媚不喜歡我,我就是拼著違揹我孃的旨意上蕭家提親,她也不會同意的。”
應遠非端起酒壺,往口裡大口大口灌酒,一壺酒給他幾大口喝完了,他劇烈地大咳著,含含糊糊道:“聽說,女兒家把身子給了誰,就認定誰了。”
應遠非不勝酒力,趴在桌上睡過去了,魏隆的酒卻醒了,瞪著眼前的酒壺看了半晌,他下了決心。
魏隆下決心要先得到人後求親。蕭家,蕭月媚在以自絕逼退蕭汝昌退親的想法後,覺得再這樣僵持下去,蕭汝昌早晚會逼她退親。她決不退親,一定要想辦法逼得她哥不只不想退親,還要極力促成她與裘世禎早日成親。
“楱兒,你說有什麼辦法讓親事提前辦?”蕭月媚問侍候的丫鬟楱兒。
楱兒結巴半晌,道:“若是小姐有喜了,這親事自然得提前辦趕緊辦。”
這主意餿得不能再餿,蕭月媚卻覺得是好主意。只是,若是能先有喜,她也不用如此苦惱了。裘世禎理都不理她,去怎麼有喜?
蕭月媚拿出自己悉心準備的各種各樣的燃情藥嘆氣,這些藥物的效力,只看那一夜她哥跟晴雨莫語癲狂了一夜,便知效果非常好的,只可惜她見不到裘世禎,再好的藥物也沒能派上用場。
蕭月媚正絞盡腦汁苦思著,怎麼捉住裘世禎雲…雨一番,害喜後逼裘世禎娶她,楱兒進來稟報:“小姐,魏公子來了。”
“去跟爺稟報。”蕭月媚不耐煩地擺手。
“爺外出不在府裡,魏公子說他的首飾行新打造了一新款式的飛鳳釵,他給小姐送了一枝過來。”
這魏隆倒挺有心的,首飾行裡出個新品,必定先送來給她。蕭月媚點頭:“讓魏公子在前廳候著,我片刻便往。”
“是。”楱兒朝門外走去。
“慢著。”蕭月媚看著房門出了會兒神,道:“請魏公子到這裡來見我,我與魏公子有話要說,魏公子過來後,你把人都打發走,守著院門不要給人進來。”
把一個男子請到閨房裡,又要把侍候的人全打發出去,要……楱兒捂嘴,將衝到唇邊的低呼吞回,急急走了出去。
楱兒走了,蕭月媚拿出秘製香粉往裙子上灑,想了想,又拿了一包藥粉,倒了一些進茶壺裡。
準備好一切,蕭月媚陰陰一笑:“裘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