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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得玩味和懷疑的因素以外。這兩個因素是,第一,三封信寫好卻沒有寄,好像沒有

人在紐約死去。第二,有個女人真的在1941年新年元旦死於萊特鎮,就像吉姆提前

很久在第三封信,也就是最後一封信所寫的一樣。這是巧合嗎?對這個想法我保持

懷疑。這不是巧合,我看出羅斯瑪麗的死和吉姆寫的三封信一定有什麼關聯——信

當然是他寫的。可憐的埃力·馬丁法官在審訊時,曾想推翻它們的真實性,他那樣

做雖然勇敢,但顯而易見是無計可施時的絕望做法。”

安德森醒來,樣子氣惱。格斯·奧利森搖著頭,安德森先生跌跌撞撞走向吧檯。

“店主,”他醉眼一瞥,“拿碗給我倒滿要滿得流出來!”

“我們不拿碗給客人喝酒。況且,安迪,你喝得夠多了,”格斯責備地說。

安德森先生開始哭起來,頭枕在吧檯上,吸泣幾聲後竟睡著了。

“羅斯瑪麗之死,”奎因先生深思著繼續說,“和吉姆很久很久以前寫的三封

信有什麼關聯?從這個疑問,我們就進入了問題的核心。一旦始終把羅斯瑪麗看成

要被謀害的物件,那三封信的用處就可以解釋為瞞天巨謊,一個狡詐的騙局,一個

心理煙幕,企圖掩蓋有關寫信人的真相!事實不就是這樣發生的嗎?佈雷德福,你

和達金不是立刻撇除羅斯瑪麗之死這個關鍵,而集中調查諾拉這個要被毒害的犧牲

者嗎?不過,那也正是謀害羅斯瑪麗的兇手要你們做的!你們忽略真正的犧牲者,

而去尋找謀害表面上的犧牲者的動機。因此你從吉姆那個方向建立你的證據,認為

他是唯一可能毒害諾拉的人,卻從來沒去尋找一下真正的罪犯——就是有動機、也

有機會毒害羅斯瑪麗的那個人。”

帕特麗夏這時因為太大惑不解,便不再問問題,專心聆聽。但卡特·佈雷德福

卻心急得不得了,拱起肩膀扶在桌面上,目不轉睛地盯著埃勒裡的臉。

“繼續講!”他說,“繼續講,奎因!”

“我們往回看一看,”奎因先生邊點燃一根香菸邊說,“我們現在知道吉姆的

三封信指的是一個隱藏的、沒有跟人提起過的第一個妻子。假如這個女人兩三年前

在紐約死於新年元旦,為什麼吉姆沒有把那三封信寄給他姐姐?更重要的是,他被

捕時,為什麼沒有對你或達金坦承事實?吉姆為什麼不告訴他的辯護律師馬丁法官,

說那三封信指的不是諾拉,好作為審訊時可能的辯護?因為,假設第一個妻子真的

已經死了,那就只剩下確證的問題而已——收集處置醫生的口供、死亡證明書等等

之類的事。可是吉姆始終閉口不說一句話。他從來沒有明白表示過,將近四年前他

和諾拉吹了以後,到重返萊特鎮娶她的期間,他和另外一個女人結過婚。為什麼?

為什麼吉姆神秘地根本不提這件事?”

“可能是,”帕特麗夏打了個寒顫,說,“因為他曾經真的計劃要謀害第一個

妻子。”

“假設他為了那件事寫好三封信,”卡特爭議道,“為什麼他沒有把信寄給他

姐姐呢?”

“嗯,這個對位的疑點,”奎因先生說,“它促使我自問:可不可能吉姆曾經

想殺害第一個妻子的計劃,並沒有在計劃發生的時間發生?”

“你是說,吉姆回萊特鎮時,她還活著?”帕特麗夏喘口氣。

“不只活著,”奎因先生說著,緩緩在菸灰缸內拈熄香菸。“她還跟隨吉姆到

了萊特鎮。”

“第一個妻子?”卡特目瞪口呆。

“她到萊特鎮!”帕特麗夏叫著。

“是的,但不是以吉姆第一個妻子的身份,也不是以吉姆哪個妻子的身份前來。”

“那麼是以——”

“她到萊特鎮,”埃勒裡說,“是以吉姆姐姐的身份出現。”

安德森先生在吧檯上醒過來,併發話:

“店主——”

“回家吧,”格斯搖著頭說。

“蜂蜜酒!忘憂酒!”安德森懇求道。

“我們沒有那種酒,”格斯說。

“以吉姆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