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評定道。
鄒清荷跟柳逐陽看不出門道來。
柳下溪乘著店主有空餘朝他走了過去,對他嘀咕了幾句。
“什麼?”店主吃驚地張大嘴。
“我說……”柳下溪遲疑了一下,他確信對方已經聽清楚他說了些什麼。對方的反應讓柳下溪有些拿不準該不該重複自己說的話。
“想找我學功夫?”店主重複道。
“嗯。”柳下溪鬆了一口氣,對方重複好過他再重說一次。
“你學?”
柳下溪搖頭:“我弟,我想讓我弟學。我是刑警,工作中難免會連累家人。前幾天我弟弟被人綁架了差一點丟了性命。我想讓他學保命的傳統武術。”
“保命的傳統武術?送他去少林寺吧。”
“他在這裡讀大學。”
“你們警察的擒拿格鬥對付數名兇猛的歹徒不在話下,教他也只是小菜一碟。”
柳下溪輕嘆了一聲,看來對方有意推脫不想教啊:“我的身手追求的是力量也只有力量,較剛烈,不合適我弟弟學。我見過黎卓亮的身手,很快很飄,有力量、有速度、有靈敏度!”
“哈哈哈哈。你跟卓亮哥很熟?”
“請問你是?”
“他弟弟,黎卓輝。我們是山裡人從小攀山越嶺的,腳程比平原人要快。按你們城裡人的說法,山裡人做的是有氧運動比城裡人呼吸要綿長一些。”
“……你們有先天的環境,不過,我相信後天的努力!”
“……你弟弟能吃苦嗎?”雖然第一次見面就提出這種要求……黎卓輝口氣鬆了下來,面前的人讓人覺得實在,是好相處的人。仔細地觀察了他弟弟,那孩子閤眼緣。
“他不知道黎卓亮的事情。唉,也不知道樓老大怎麼樣了。”柳逐陽吃飽之後嘆息道,從香港回來一直沒有樓老大的訊息。他不想讓齊寧知道連乾爸乾媽也沒聯絡過……樓老大在香港犯的事不小,唉,真要追究起來也是大罪啊。唉,希望他平安啊。
“……”鄒清荷很不以為然:那種人應該受到法律的懲罰。這話他不會當著三哥說的,畢竟他們是很多年的朋友。
樓歌在哪裡?
黎卓亮又在哪裡?
樓歌在紐約,他躲了起來。一邊養傷一邊咬牙切齒。
紐約是他的地盤,躲起來找到他不容易。他不能不躲,好不容易擺脫的黎卓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