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聯絡和採購,就是他的事兒;亞玲與泉生的武功比他們幾個都要玩得輕鬆,所以只要那女孩子外出,玉兒就帶著他倆,成了外出保鏢。她在電影電視裡見的多,大凡被保鏢前簇後擁的,多半是黑社會的人物,可是這女孩子長得比自己都還要秀麗和晶瑩,把黑社會與她扯到一起,絕對是風馬牛不相及。
蓉兒這樣想,前面的雄偉拐上長安街,他當然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他折身對她說:“到了!”話落音,幾乎與蓉兒異口同聲“啊”了一聲,楞怔起來。
雄偉奮興不己,蓉兒驚心動魄,因為他們看到了,沿著體委大院長長的圍牆邊上,站滿了一排排的隊伍,就像當年憑票購火柴那樣,不知到底有多少人,場面壯觀之至。
蓉兒艾艾期期說:“我說學長,這兒不是西單民主牆的舊址嗎?現在發生什麼事?”雖說是一個班級,自己比他小,而且自己有一個習慣,對不是很知己的人,總得要沾點什麼稱呼的,人與人到了不用稱號的份上,那關係就不同一般了。
雄偉不以為然說:“什麼民主牆不民主牆,這兒是售票視窗!”身子趕緊站在了隊伍末尾。
他來自外地,並不知道北京一些有爭議的歷史。她和玉兒是北京土著人,在外鄉人面前總有些優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