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髮飾,就給你買了,戴著吧,蠻好看的。”
“嗯……”蘇雪雪點了點頭,想來過個節就是好,能收各式各樣的禮物,當真是高興。
“嫂嫂真美。”邱季凌瞧著臉微微泛紅的蘇雪雪,心中卻也是一喜,拉起她的左手,撩起她的袖子瞧著皓腕上的玉鐲子,感嘆一下自己的英明,早早霸了嫂嫂確實是件好事,這定親的信物都戴著呢,可比他們兩個的荷包重要多了。
“你……你出去吧,我還有事要忙呢。”蘇雪雪窘迫地低著頭,收回自己的手,深怕他又做什麼輕薄自己的舉動,將他推出了廚房。
而她晚飯午飯已經做得差不多了,起了鍋就送了進去。
廳堂內等著飯的兩人一瞧見意氣風發脖子上掛著荷包的邱季凌頓時間臉色都一變,邱仲德忙緊張地詢問道:“四弟有喜歡的人了?!誰呀?”
邱叔意見邱仲德開口了,便也不做聲。
“嫂嫂唄。”邱季凌各種優越感飆升,尤其是看著兩人臉色如死灰一般,真當是開懷……
“不可能,嫂嫂那女紅,哪裡可能做得出來這樣的荷包。”邱叔意思量了片刻,對邱季凌的話嗤之以鼻。
“我買的,嫂嫂給我戴上的。”邱季凌心情無比舒暢地落了座,對邱叔意回道,“我不是捨不得讓嫂嫂手又受傷麼!”
邱叔意聽完了氣得磨牙,而邱仲德一臉懊惱,兩人都忘記這一茬了。
邱季凌各種炫耀胸前掛著的荷包,等蘇雪雪端著拖盤進了廳堂,這才收斂了起來,上去幫忙搭把手。
這三人對這事都心照不宣,男女之間互贈荷包自然是有特別的含義,這三人都欺負蘇雪雪不懂鎮上的習俗,所以才會這般,不然等下誰捅了出來,蘇雪雪脖頸上那三個荷包估計就永遠地被丟到一邊去了。
“嶽老漢說要送咱家一罈雄黃酒,下午送過來,嫂嫂幫忙看著點,送來了就先擱在廚房吧。”邱仲德突然想起這事,對蘇雪雪說道。
“嗯。”蘇雪雪一提到酒就頗為警覺,不過想想端午好像都要喝雄黃酒,辟邪解毒,所以也沒說啥。
“對了,我還拿了沐蘭湯的香包回來,到時候一人分一個,用來燒熱水的時候在裡面煮著沐浴用的,嫂嫂記得。”邱叔意想想,開口叮囑道,怕蘇雪雪忘了。
“過了端午就熱了,嫂嫂記得減些衣物,省得中暑了,等我得空了陪嫂嫂去一趟衣坊買些夏日的衣裙,不然怕是會熱著。”邱季凌則是簡單地吩咐了幾句,“吃食也儘量買些去火的,哎,到了夏天就容易上火。”
“嗯吶,瓜果最近也下來了,嫂嫂瞧著買點。”邱仲德點了點頭,贊同地說道。
“二哥,入夜了注意點,別再直接在院子裡面沖涼,給嫂嫂瞧見了不好。”邱季凌突然想起來這事,忙對邱仲德警告道。
而蘇雪雪詫異地瞧向邱仲德,丫的這傢伙喜歡月夜裸奔洗澡?!
邱仲德怪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對邱季凌說道:“曉得了,以前家裡不是沒女人麼,嫂嫂來了我自然不會再這般,夏天打赤膊嫂嫂不會介意吧?”他突然想起這事,忙對蘇雪雪詢問道。
“啊?應該沒事吧……”蘇雪雪倒是無所謂。
邱季凌和邱叔意眸色一沉,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段又看了眼邱仲德的身段,頓時間臉色一沉,敗了……
“吃飯吧。”蘇雪雪給他們舀好了飯,自己也落了座,吃起了飯。
下午的時候,蘇雪雪就開始做粽子的準備,邱仲德和邱季凌都出門了,邱叔意留下來陪她去菜市場買五花肉,回家後,蘇雪雪就先將五花肉醃製起來。
隨後就抱著早已等候多時的嶽兒坐在院子內跟看著書卷的邱叔意閒聊著,倒也是悠閒。
第二日,家中的人都忙活了起來,邱仲德將常將艾草、菖蒲、榕枝用紅紙綁成一束懸掛在院門口上,而蘇雪雪則讓邱季凌、邱叔意和媛娘都過來搭把手幫忙包粽子,一家人倒也都忙碌得很,雖然第二天就是端午節呢。
端午節那天,蘇雪雪一大清早就起來洗浴蘭湯,去邪氣,然後就去廚房蒸粽子,而邱家兄弟自然也是一早洗了浴蘭湯,三人分別用雄黃酒潑灑在房間各個角落,溫娘則抱著嶽兒,指尖沾了雄黃酒,在嶽兒耳鼻、肚臍處塗抹一番,以此驅毒蟲,求平安。
邱季凌忙完了後,特地去瞧了邱正嶽,指尖沾了雄黃酒,在嶽兒腦門上寫了個“王”字,蘇雪雪後來一問,說是給嶽兒帶有虎的印記,以用虎辟邪。
想來古人迷信,蘇雪雪也沒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