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舯蝗鈟ù控制了心神,豈不是成為妖女**的工具?一想到胡青鵬可能正和其他女人在顛鸞倒鳳,她心如刀割,銀牙幾乎咬碎,喝道:“讓開!”纖指輕揮,幾道凌厲的指風shè向宇文政的面門,足下一頓,卻往聶不人的方向衝去。
聶不人早有預防,身法飄揚,閃動間無數的暗器鋪天蓋地地shè出,封鎖了衣舞鳳周圍的空間,yīn笑道:“請衣長老嘗一嘗我的‘漫天花雨’!”
衣舞鳳身形急速旋轉,抽出玉笛,叮叮噹噹地將shè到的暗器打飛。驀覺一股極強烈的冷風如山壓落,冰針般的刀氣刺痛肌膚,心知是刀奴乘隙殺到,正待往後方退讓,一股yīn柔的掌風已然向後心要害擊來!轉眼之間,她便陷入三人合擊的絕境之中。衣舞鳳情急之下搶進刀奴中門,巧妙地借用他的身軀阻擋暗器,橫笛一攔,當的架住鋼刀,同時反手和宇文政對了一掌,底下一腳踢中刀奴左腿膝關節。
刀奴左膝劇痛下跪倒,鋼刀回收,以極快的速度削向她的小腹。衣舞鳳廁身急退,但覺丹田處如火焚燒,忍不住檀口微張,哇的噴出一口碧血。宇文政、刀奴的功力僅稍遜她半籌,她同時抵住兩人的殺招,雙方內力衝擊之下,她受創不輕。
宇文政見狀大喜,猶如吃了一顆定心丸,大叫道:“跟她貼身近戰,速速消耗她的功力!”邊叫邊踏步欺上,雙掌直取對手後背要**。他的目的是生擒衣舞鳳,而非取其xìng命。眼下有如此的大好機會,當然要牢牢把握。
聶不人怪笑道:“公子的心意我明白!”嗽的騰空飄近,手上多出一面烏黑的鐵牌,重重往衣舞鳳面門砸落。
與此同時,刀光一閃,緊緊追向她的下盤。
衣舞鳳三面受敵,又不知愛郎的生死安危,心頭不禁掠過一縷絕望——莫非我逃不過今夜之劫嗎?她是寧死亦不願受辱的個xìng,忽然轉身躍高,玉笛如劍,傾盡全力刺向宇文政的眉心,竟不顧聶不人砸下的鐵牌,要與敵人首領同歸於盡!
宇文政觸到她那雙堅定冰冷的眼眸,渾身一顫,不敢和抱定必死之心的敵人交手,足尖發力,拼命往後飛退。雙掌上揚,冷烈的掌風擊向衣舞鳳的胸口,企圖阻止她的追擊。衣舞鳳玉笛當中一劃,破開洶湧的掌力,但已來不及回防身後的敵手。眼看她就要被鐵牌擊中,忽聽一聲刺耳的呼嘯從天而降,電光一閃,彷彿迅雷不及掩耳,當的斬中鐵牌,火星四濺。
聶不人猝不及防,一下子被震得倒退丈外,虎口裂開,定睛看著神兵天降的劍手,訝然叫道:“怎麼是你?!”
衣物鳳則是驚喜交加,握住及時趕回的胡青鵬的手掌,輕輕笑道:“你來了!”
胡青鵬眼神何等的銳利,一瞥之下看見衣舞鳳唇邊的血跡,又是心疼,又是憤怒,抬手溫柔地擦去那縷鮮紅的血跡,環目一掃三位敵人,冷冷道:“你們竟然以眾凌寡,統統該死!我要你們今晚來得去不得!”
宇文政難以置信地指著他道:“你、你怎可能毫髮無損!你難道沒有遇見李門主嗎?”
胡青鵬皺眉道:“誰是‘李門主’?”
衣舞鳳畢竟是見慣風浪的女中英傑,迅速從驚喜中冷靜下來,低聲道:“他指的是白雲宗四大門主之一的李媚仙,據說親自去對付你了。你剛才有沒有見到一個特別嫵媚放浪的女人?”
胡青鵬失聲道:“李媚仙!!原來是她!”頓時恍然大悟,剛才在水潭處看見的**美女,定然是李媚仙的化身!她企圖利用**誘惑他,使他在不知不覺中淪為喪失自我的玩物,用心可謂毒辣,手段可謂高明。若不是他練有佛門心法,心志堅如金剛,怎可能擺脫那絕美**佈下的**陣?連曾志雄這般**霸主,都慘遭妖女的擺佈暗算,他能無恙脫身,實屬僥倖!一念至此,背心冒出一陣冷汗。
衣舞鳳見他的表情如此怪異,猜到他多半遇上了李媚仙,只不過幸運地逃離了敵人設下的陷阱。如今己方實力明顯偏弱,萬一李媚仙再趕到這裡,自己兩人將危如累卵。她一扯胡青鵬的衣袖,當機立斷道:“快走,不要給他們合圍的機會!”
胡青鵬一點即通,緊隨衣舞鳳縱身飛躍。但見長劍如虹,玉笛生輝,勢不可擋地衝殺過去。那宇文政怎敢擋敵鋒銳,嚇得閃到三丈開外,裝模作樣地叫道:“胡青鵬,你這個孬種,是男人的就不要逃!”聶不人亦甚有默契地大叫:“站住!”十成的輕功只發揮出五成,越追距離越遠。
胡青鵬、衣舞鳳堪堪奔到林子邊緣,突然眼前人影一花,李媚仙、金月蓮凌空躍出,攔住了去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