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聳肩,不置可否,“那左怎麼辦,金牌的另一個潛在威脅就是他吧,我不相信他什麼都沒察覺。”
這兩天左看我的眼神都有點複雜,我覺得要我相信他什麼都不知道那還不如讓我相信雲啟殿是個女人。
不過有的時候這種事情只能用心照不宣來解決,否則一放到陽光下大家都不好看。
“知道就知道了,他的任務又不是抓壯丁,我還擔心他搶金牌不成?”我故意擺出胸有成竹的樣子。
他淡淡笑了一下,又拿起書,看了兩眼又放下,嘴裡喃喃:“太暗了。”
我一看窗外,哦呀傍晚了,賺錢高峰又來了。
“明老闆。”一個怯怯的聲音在員工休息室門口響起,我轉頭,發現是樂優,她穿著女服務生的工作服,站在門口微低著頭看我。
不知道為什麼相琴和憫心總是有意無意的欺壓她,雖然我至今沒有發現樂優有幹出什麼事情來,不過考慮到我臨走前她把我當狼外婆一樣的眼神,我只好對她進行懷柔遮蔽,而她大概是全花中城唯一一個叫我“明老闆”的人。
我想她雖然是住在花中城這個對女員工最好的地方,可是日子不一定好過,女孩子們總是有意無意的疏遠她,而其他人則根本沒空注意她。
唉,我總是心太軟,心太軟……“什麼事?”我柔聲問。
她偷偷看了眼齊洛恆——齊洛恆鳥都沒鳥她一下,躊躇了半晌說:“樂優,樂優想和明老闆說點事。”
放眼員工休息室,只有我們三個人,齊洛恆很瀟灑的起身道,“你們慢聊。”走了出去。
我示意樂優坐在我的對面,右手拿起齊洛恆給倒的茶。
剛喝一口,我就愣住了。
脖子冰冰涼的,眼前還閃了下夕陽血紅色的光……一把反光不錯的刀子抵著我的脖子,NOW。
樂優剛剛還順著我的示意走過來,可是就這麼一瞬間我們就成了這麼鬱悶的姿勢。
“你要,幹什麼?”該死的我一口茶還含在嘴巴里,咽都不敢咽!
“金牌。”她簡短的說,聲音還是輕輕的,不知道是因為幹練還是因為害怕別人聽出她的顫抖,金牌兩個字她說的很快。
“什麼?你說什麼?”我一臉疑惑的問。
“識相點,給我金牌!”
“……識相是我的優點。”我要拖延時間。
“少廢話!”她手中的刀逼近了一點。
“為什麼?”
“不關你的事!”
“靠你搶我東西不關我的事?!那關誰的事?!”
“快!”她低低的催促。
“殺了我你沒好處,你出不了這個房間。”我冷靜的指出。
“不,我可以,只要你想活,就別發出聲音,乖乖交給我金牌,我只需要現在在你嘴裡塞塊布就行了。”她比我更冷靜。
其實不用你塞布,直接搜身你就可以拿到金牌了白痴女,奇妙的我居然沒有什麼害怕的感覺,只是微微有點發冷,“那麼你來好了我無所謂,想我明綺大風大浪沒見過小波小折還是經歷過的。”
她清豔的臉此刻佈滿冰霜,握著刀的手也微微有些顫抖,“快點,不要逼我。”
這人沒有犯罪經驗!雖然崇尚以暴制暴,不過特殊時刻我奉行以德服人。
“能告訴我為什麼嗎?”我已經儘量柔和了。
“不,不能!”
“這兒的人對你不好嗎?”
“別廢話快給我金牌!”
“你以前沒幹過這事吧,瞧你瘦弱的。”我看著她上上下下沒幾兩肉的樣子,忽然覺得自己的身材很彪悍。
“明綺!你不要不識好歹!”她慌亂無措,時不時的往門口看。
“你知道嗎?”我稍稍估計了一下,篤定的開口,“我現在可以大喊一聲,邊喊邊抓住你的手,然後用力就可以把你推到在地,技術允許的話說不定可以搶到你的刀……”
看她發青的臉色,我憐憫的看著她說:“告訴你也沒關係,因為事實就是如此不能改變。”
話還沒說完,我立刻付諸行動。
一切發生在一瞬間,個人認為難度係數二點零,完成質量九十分——最後制服她的動作太曖昧,我整個人呈強X犯姿勢壓在她身上……對於隨後衝進來的眾人在視覺上是一個大餐。
這個時代有沒有女的同性戀?反正我們這樣子就是現行了一次。
“你們……”齊楚眼神中有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