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顧著小的,家務從不曾讓民婦操心,甚至為了讓民婦能吃好點,老大老二偷偷的出去做工,他們那時候一個十三一個十一,民婦覺得,有這幾個孩子,即便不是親生的,一輩子也值了。”
回憶著過往,老婦人有些情難自已……
“老頭子有一次出門做工,救回來一個人,不曾想,那麼巧合的,是老二的生父,老二能回家,我們自然也是為他開心,為了感念我們家恩情,老二回去後,只改了姓,並未再用原來的名,老二家原本雖不是什麼達官貴人,但是,於我們而言,已經高不可攀,他們家卻是厚道人。
我們不願意搬到他們城裡去,卻也每年都送很多的東西過來,奈何有一年突然斷了聯絡,我們擔心,就讓老大去尋找,得到的結果卻是他們家出了事兒,一家子都沒了,具體的事情卻不甚清楚。
那段時間我們家都很低迷,後來又遭逢人禍,老頭子被人打了,老大上門理論,結果被活活打死,簡直就是天崩地裂了,老三遭人算計,欠了債,緊接著又是天災,分明是不給人活路。
民婦那閨女,閨名可欣,長得可俊俏了,被歹人瞧上了,非得搶了去,她才十一啊,簡直就喪盡天良啊。
就在一家子萬分絕望的時候,老二卻找了回來,好好的一孩子,卻像是變了一個人,沉默寡言,立時就去將我那閨女救了回來,雖然最後的結果不是最壞,但到底晚了一步,可欣從那以後很怕男子,除了救她的老二,其他人,連同他其他兄長跟父親都靠近不得,那時候,她父親還躺在床上,而且狀況越來越差,眼看就要挺不過去了。
就在這時候,老二卻承諾,他會等可欣長大,娶她為妻,只別嫌棄他是天煞孤星命。
說起來,又怎麼可能嫌棄他,說什麼天煞孤星,只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他這般模樣。
他原本是有未婚妻的,只是臨到成親前,女方突然守孝,婚事推遲了,問到他這未婚妻,他也只說退了。”
靖婉安靜的聽著,這也算是解了御林軍大統領快奔三了還沒成親的謎題了。
“老頭子撒手人寰,老二因為家裡的事情還沒弄清楚,怕連累我們,所以聯絡得很少,而且每次都很隱秘。這幾年他越爬越高,但是對我們,對可欣一如既往,一年前我們才來了京城,本來想為他們完婚,只是現在局勢不容樂觀,老二所處位置特殊,擔心將我們擺在明面上會有危險,他的意思是再等一兩年,等一切成了定局。我們都相信他,可欣也一直開開心心的等著做他二哥哥的妻子,可是可是……”
說到此處,老婦人再忍不住,哭得難以自已。
遇到這種事,任何勸說都很無力,尤其是還面對的是初次見面的陌生人,更是無從勸慰,當然,這屬於特殊情況。
“可欣只是去一次繡樓而已,平日裡都常去的,沒什麼不放心的,可前些日子,她一去不回,等我們找到人,已經似兩天後了,我的閨女啊,她死的好慘啊,全身都沒有一塊好的皮肉,臨死前一雙眼睛瞪得老大,她死不瞑目啊,死不瞑目啊……那些畜生,畜生……”老婦人捂著臉,哭得渾身發顫。
靖婉沒說什麼,只是讓人去打了水,等到她狠狠的發洩一通之後,讓她淨了臉。
老婦人鎮定下來之後,帶著些歉然看著靖婉,“讓王妃娘娘見笑了。”
“大嬸不必在意,這是人之常情。”
這人生最悲慘的,幼年喪父,中年喪夫,老年喪子,靖婉不確定她是不是佔了第一項,但是後面兩項,也是她悲苦的寫照了。
“王妃娘娘慈悲,才容得民婦一通胡說八道。王妃娘娘應該知道民婦的意思吧?”老婦人帶著殷切的說道。
靖婉倒是沒有裝傻,直接點了頭。“知道我們王爺真實情況的人不多,而這樣的人,基本都為王爺效力,我猜測一下,大嬸說的你們家老二,可是現今的御林軍大統領於大人?”雖然八九不離十,不過還是得求證一下。
不要到頭來其實是鬧了大烏龍,各自說著自以為對方明白的話,其實不過是牛頭不對馬嘴,那可就好玩了。
雖說可能性很低,不過總要以防萬一。
因為一些微不足道的原因,而使得整個計劃崩盤的例子不是沒有。
老婦人點點頭,“是的。”
“京城的人基本都知道於大人沒有親人,只是根據他的名字,知道他大概是家中老二,卻原來竟還有這樣一段故事在裡面。”
“老二在我們家是老二,在他於家卻是嫡長子,不過為了符合他的名字,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