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安排工作。真是好人難做。”
我說:“你放心,我不是這種人,江局長知道的。”
從城聯公司出來,我立馬到勞動局拿來相關材料,請經理簽了字蓋了章,然後又到e局辦公室備了案。
找到掛靠單位,公章也蓋齊了,勞動局很快就向省廳呈報了。焦急地等了一段時間,省廳總算批下來了。可是等來的卻是一個事與願違的批文。批文寫道:隨遷子女太多,不能調動。我一看就傻了眼。由於不懂政策,我把三個小孩都填上了,現在後悔也晚了!事情又一次陷入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勞動局領導說:“能做的我們都給你做了。省裡不批,我們就無能為力了。”
我拿著批文,怎肯就此罷休。想來想去,居然向勞動局領導提出了一個荒謬而大膽的要求說:“我能不能自己去省裡試試?”
局領導說:“已經定了的事情,想改變很難。如果你一定要去就去試試吧。”
人逢絕境往往心更橫,膽更壯,就象打仗,背水一戰,唯一的指望就是絕處逢生。儘管心裡也覺得既成事實的結果難以改變,但是,不親自去試試總是心有不甘。
我帶上省廳的批文,準備親自赴省城向上級領導細訴情由,爭取省廳重新研究。可是我兩眼一挘�冢�±鏌桓鋈鮮兜娜碩濟揮校�絞〕僑フ宜�兀烤菟等綣�揮惺烊艘���√�且還厥嗆苣壓�摹U庖換兀�液芸煬拖氳攪艘晃恢匾�宋鎩��舜旱厙�投�聳戮終賂本殖ぁK�俏業募蟻縟耍��胛矣洩�幻嬤�弧2揮盟擔��謔√�隙ê蓯歟�ㄓ行磯囁梢嶽�玫墓叵怠H綣��習錈Γ�慮榭贍芑嵊兇��S謔俏衣砩細系揭舜海�淮蛺��饢桓本殖さ酵�南囟椎閎チ恕U餉粗匾�墓叵滴業比徊換崆嵋追毆��詼�焐銜縹矣指系酵�摹V形繚謖寫���淖〈φ業攪慫�N葉笠�廝咚盜四殼暗睦�眩�腖�αο嘀�U戮殖ね純斕卮鷯α耍�奔蔥戳艘環廡漚桓�遙��業絞√�フ乙晃歡〈Τぃ�刀〈Τた戳誦乓歡ɑ嵐錈Φ摹N掖�判嘔氐窖�#�急傅詼�煬透笆〕恰�
有人提醒我說去省城不能空著手。現在辦事一看理,二看禮,求神拜佛非意思意思不可。特別是這種辦工作戶口之類的大事,更是不可馬虎。對於別人的提醒,我將信將疑,因為自己最近辦的許多人生大事,沒花一份錢,沒送一份禮,還不是辦得事事如意?但是,我又一想,省城是省城,指望幫忙的是兩不相識的上層人物,空著手去,受點冷落倒是小事,影響了辦大事可就沒下回了。憑當時的經濟條件,大禮我送不起,所以我只買了一條“阿詩瑪”裝進提包,第二天清早就趕車奔省城而去。
到了省勞動廳,很快找到了那位丁處長。一見面,我先自我介紹說:“丁處長,我是章局長的朋友和同鄉,有點事要麻煩您。”說著掏出章局長的親筆信交給他。處長撕開信封,取出信看完後,很爽快地說:“好,你稍等,我一會兒就給你去辦。”說著,他加快了速度做完手裡的活。這其間,我趁處長對面的那個人出去的機會,趕快把煙拿出來說:“拿不出手,一點小意思。”處長把煙塞回我的提包說:“老同志,不能這樣。”我又要把煙拿出來,他按住我的手說:“如果你要做這種動作,反讓我為難了,我只好請你出去。”我看他那個嚴肅、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只好把煙放回包裡,拉上拉鍊。這時他才收起桌上的東西,拿著我給他的那個批文,說了聲:“我先去看看,你在這裡等一等。”他邊說邊走出門去。
我想有內線人物幫忙,事情定有轉機。可不到半小時丁處長就回來了,他一進門就搖著頭說:“仲裁處說這事已經研究過了,今年沒辦法,只有等明年再說。”丁處長的話如一瓢冷水,讓我從頭涼到腳。我問他:“怎麼辦?還有別的辦法麼?”他說:“這回確實沒辦法,你來晚了。”我只好收起批文,拎著提包,垂頭喪氣地走出辦公室。
下了樓,出了門,我翻來覆去就是不死心。心想:幫忙的不成,我就自己去闖一闖這難進的省廳衙門!既然到了省城,成與不成總得親自討個說法。所以我又掉轉身,一邊想著怎麼開口,一邊東張西望找這個叫什麼仲裁處的地方。
我東瞧瞧西望望,突然看見前面一個辦公室的門框上方掛著一塊“勞動仲裁處”的牌子。我估摸著應該就是這裡。走到門口,見裡面只有兩人坐在辦公桌邊,靠牆的沙發上還坐著一個人,旁邊放著提包,好像也是來辦事的。我不敢打擾,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自己找個椅子坐了下來。等那個人辦完事走了,我才站起身,儘量使自己顯得溫文有禮而不露鄉土氣地說:“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