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下定義就非說蕭晗這人不行有問題,於是擺擺手:“沒,挺好的,奶狗嘛。”
重音落在了“狗”上,她腹誹,反正都是狗。
何月還想再誇一誇小奶狗,這時無線電話響起,撕撕拉拉地傳來陳羨渾厚又沉靜的聲音。
“巨鳥號出現全船失電,到港時間需要延遲。”
“查出是什麼原因導致?”
“電阻燒壞了,船上沒有備件。”
岑以眠聽不懂他們說的那些,卻知道事情很緊急,她皺著眉舉著裝置拍攝幾次欲言又止想問問危不危險,可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人家在工作呢她問這些不太合適。
“欸,等一下。”何月對著無線電話突然說了一句。
陳羨那邊遲疑了幾秒:“怎麼?”
“替我們攝影師問問,一般這種工作危險不危險?”
何月問的一本正經,岑以眠卻臊地眼睛都不知道看哪,左手拽了拽何月的衣襬示意她別胡說:“我沒問!”
“你不好奇嗎?”
陳羨低沉的笑聲從裡面傳出,沒了剛剛的冷淡:“不危險,常規操作。”
之後他們又商量了維修計劃,但岑以眠再沒聽進去,不知道為什麼她僅僅從陳羨那七個字裡聽出來太多的含義,但她不敢去深究。
何月掛掉無線電話後跟岑以眠快速解釋道:“我們現在需要聯絡原件公司,然後出海去與陳羨匯合。”
“我可以跟著一起嗎?”
這種突發事件難遇,碰上一次岑以眠不想錯過。
何月搖搖頭,晃了晃手中的無線電話聳肩說:“陳羨已經預判了你的想法,他說想拍就讓航拍小哥跟著我們出海,但是你......不可以。”
這次她沒再堅持,很痛快地答應,然後和何月兵分兩路。何月去聯絡原件公司然後跟同事開會,岑以眠則是去通知斌哥。
她站在碼頭目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