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務之急,厲中河盡力將心神安定下來,臉上一副平和的微笑:“柯大夫,你想怎麼樣?”
現場的形勢,一下子緊張起來,拉裴特爾先生、尼古拉凱麗小姐、秦小路三人盡皆面現驚疑之sè。
“哈哈哈……”柯大夫突然之間放聲大笑,對著厲中河道:“真的沒想到,師傅竟然把全部功法都傳給了你!”
“呃——”厲中河嘴巴一下子張大了,直到現在,他才想起當年在桃花溝的時候冷先生給他說過的一些事情,其中,就有眼前的這名柯大夫!而這位柯大夫,冷先生當初似乎並沒有對他說得太對,只是簡單地說了一句:“如果以後遇見此人,儘量小心!”云云。
見厲中河若有所思,柯大夫臉上的笑容登時收斂,道:“師傅他老人家現在在哪裡?他還獨身一個人在桃花溝麼?”
厲中河緩緩搖頭,道:“這個問題,恕我無法回答您。”
“呵呵,小師弟,你還很保守的嘛!”柯大夫的臉上再度變得難看起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師傅一定跟你說了關於我的事兒。”
厲中河點燃一支香菸,依舊不回答,只是那麼淡淡地抽著煙,偶爾,他的目光轉向窗外,只見窗外深沉的夜sè,愈漸的濃烈。
柯大夫此刻也不管厲中河回不回答他的問題,他只是自顧自的道:“說真的,師傅他老人家,當初到底是怎麼想的,我現在還難以猜測,我想把那全套的陽雷八卦掌法拿到手,可惜,他卻偏偏不同意,哎,事隔多年,沒想到師傅竟然把功夫傳給了你,這倒是我意想不到的事兒,看來,你小子還是比我有一套啊,竟然能博得他老人家的歡心……”
厲中河輕輕地揮了一下右手,淡淡地道:“您說錯了!”
“我沒有說錯!”柯大夫的聲音突然之間大了起來,他的聲音似乎突然之間有些顫抖。
“師傅是一個非常公正的人。”厲中河道:“我實話告訴你,我到現在,才學到了這套功夫的第五層。”
“放屁!”柯大夫突然之間聲sè俱厲地道:“你他馬的放屁!我剛才感知了一下,你的身體裡,那股氣息,至少是陽雷八卦掌的第七層!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你已經突破了第八層!”
“你他馬的才放屁,你他馬的才是放屁jīng!你他馬的罵誰啊!你他馬的算老幾啊!我草!”厲中河此刻怒火突然之間升騰而起。
“你……”柯大夫沒想到厲中河這麼一個溫靜和氣的人,竟然一下子對他開罵了,而且,他罵得更兇,這,是他意想不到的。
站在一邊的拉裴特爾和尼古拉凱麗小姐,不由得對視了一眼,他們似乎對於剛才厲中河的罵聲並沒有太多的感悟,也許,他們對於中國罵人語句中的意蘊並不是太清楚。
然而,站在厲中河身後的秦小路卻是有些差點笑出聲來,中河哥哥可是從來都沒有說過粗口啊,可他一說粗口,竟然一下子說了這麼一大串,實在是讓人不可思議哈。
柯大夫顫抖著伸出手來,指著厲中河“你他馬的竟然敢罵我……”
“cāo,你以為你是誰啊!”厲中河毫不留情地打斷了柯大夫的話,一字一句地道:“你他馬的敢罵老子,你他馬的算哪根蔥啊!”
“你,這,這……”柯大夫被厲中河的罵聲頂得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不由得一陣張口結舌。
厲中河吐出了一口菸圈,冷冷地道:“還罵麼?你還想罵麼?如果你想罵的話,儘管開口,cāo,老子接招就是了!”
“哎……”柯大夫長長嘆息了一聲:“真的是沒想到啊,師傅他老人家竟然收了你這麼個徒弟,哎,真是讓人遺憾啊……”
“哈哈哈……”厲中河放聲大笑,打斷了柯大夫的話,:“是啊,師傅他老人家曾經教導過我,對於一些不要臉的賴皮狗,該罵就罵,該打則打,不必留情!現在,有人敢罵我,而且還誣衊師傅他老人家,按說,我應該痛打之,可惜,我得給師傅他老人家長臉啊!”
柯大夫被厲中河一陣搶白,氣得臉都白了,他知道,厲中河這小子伶牙利齒,這一點是自己比不了的。
厲中河看著柯大夫臉上紅一片白一片的,不由得在心裡暗自好笑,此人的嘴皮子貌似不咋地,嘿嘿。
同時,厲中河也伸出手來,指著柯大夫淡淡地道:“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也不管你曾經做過什麼,也不管我們之間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關係,我只知道,你剛才施法救助了拉裴特爾先生,儘管拉裴特爾先生是你的朋友,但拉裴特爾先生更是我的救命恩人,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