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晌的時候就關了鋪子。他有時候出去溜達,我都會給他一點兒錢,囑咐他給大妞二妞買點兒零嘴兒回來。”
“這便好。”李欣笑道:“你這個法子不錯,提醒著他家裡還有兩個閨女需要他來哄。”
阿荷笑了笑,笑意卻又淡了下來:“還有件事兒,我卻始終擱不下心。”
想到阿荷執意拉了她坐下說要說事兒,這應該就是正題了。
李欣正色道:“什麼事兒?”
阿荷輕呼了口氣,說:“還是我那點兒薄嫁妝的事兒。”
李欣挑眉示意阿荷繼續說,阿荷便吐露道:“那點兒嫁妝,強哥跟我出來自己做生意的時候是沒有搬走的,那會兒忙得不可開交,也沒想到這許多事兒。等生意上了正軌了,我想到了這茬,就跟強哥說要把那嫁妝箱子抬回來。”
阿荷說道:“那點兒嫁妝,看起來的確是不怎麼值錢,但是當時我嫁過去的時候,那些嫁妝也已經算是很豐厚了。那到底是那會兒大哥花了血本給我置辦的,吃穿用度哪哪兒都考慮到了,新衣裳新被褥的這些年陸陸續續也在穿,還別說一些布料之類的。別的不提,單就是那箱子,那也是二哥四哥那會兒刨開下田料理地的時間親自給我打的,甭管結實不結實舊不舊,那到底也是二哥四哥的一番心意。”
李欣頓了一下問:“你公爹婆母把你嫁妝給扣著,不准你們拿出去?”
阿荷嘆了口氣,“嫁妝早就讓我那妯娌翻騰過了,好的布料也被她拿去了,除此之外沒剩什麼太多的。那箱子,我以前也注意著不讓它磕著碰著的,但上次回去看,那箱子上頭卻被劃了很多條槓。我那妯娌還很是得意地說,她兒子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