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勉強了,看著他們相攜著離開李家,劉氏嘆道:“希望這關文是個好的。”
“文哥人還不錯。”李大郎笑道:“娘不用多擔心。”
李二郎也道:“文哥話不多,但看著就覺得踏實。”
聽兒子誇女婿,劉氏特別高興,左右點點發現李銘沒發言,便問他道:“你咋不說話?”
李銘微微扯了扯嘴角:“說啥?”
“說你姐夫好不好唄!”
“挺好的。”
李銘說完就轉身回了自己的屋,心裡卻在想著,原來關家那個讀書人是跟隨張子善先生讀的書……
他跟姐夫講過他家先生對張子善的評價,有好的也有不好的,但是他沒跟姐夫說,張子善先生以前是犯過案的,沒被押進牢裡,恰巧是因為當時他門下出了個進士,縣官老爺不敢得罪新科進士的先生,所以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連帶還封了知道這事兒的人的嘴,所以這事兒沒傳出一星半點兒來。李銘知道這件隱事,還是有一次他先生顧長生喝醉了酒,嘟囔著的時候被他聽去的。
他家先生說起張子善時,何止是不認可,那簡直就是鄙夷——張子善犯的案不是其他,是**。
他年紀雖小,但對於這宗罪卻是最明白不過。對青樓女子做那等行徑,拿錢買賣,那是正當。但是對良家女子,那便是罪過,而且是重罪。
當今聖上可是個明君,為開朝第四任皇帝,正是大展宏圖的時候。他家先生說,如今聖上年輕,前三代皇帝下來累積了不少肱骨老臣,其中一些倚老賣老仗著自己是三朝元老把持朝政,結黨營私,聖上雖有心改革弊政,卻無實權行之。近年來聖上動作大了些,廣開恩科,輕徭薄賦的,對於他們這些學子而言是大大的機會。另一方面,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