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聲道:“如果詡沒有猜錯,大人一定是去證實韓遂是不是派人去往西涼軍中!”
話罷,身旁幾人目光同時聚焦在一起。
……
夜幕剛剛拉下,朝那縣城外五十里的軍營裡已經燃起篝火,陣陣炊煙漂浮過這空曠的平原之上。
一座凹凸不平的山丘後。
皇甫岑和典韋正趴伏在那裡。
“大人,看西涼軍的軍紀,我們進去的機會不大!”
典韋回看皇甫岑說道。
皇甫岑點點頭,別說面前西涼軍軍紀嚴明,即便面前這空曠的曠野都難得穿過,沒有樹林、山川,險峻的地勢為輔,根本穿越不過。這麼一看,張溫雖然士人出身,不懂軍政,但這支西涼軍卻是皇甫嵩一手帶出來的能征慣戰之士,更不用提軍中還有西涼宿將。
說話間。皇甫岑便覺得身後有刀風撲進。
還未等皇甫岑做出任何反應,典韋已經出手,一腳踹飛那人手中長刀。
“——誰?”
幾人同時發出一聲問號。
彼此凝視幾眼,那人張嘴欲喊。
皇甫岑回身衝著典韋,低聲道:“別讓他喊出來!”皇甫岑已經察覺到面前這個人應該是西涼軍的刺探,如果他給隊友發出訊號,這一切就功虧一簣。
所幸,典韋武力高強,旦夕之間便衝到了那個探刺的近前,右手虎口開啟,一把掐住他的衣襟。
“留活口!”
說話間,皇甫岑已經趕到這刺探近前,用力的掰開此人嘴巴。西涼軍軍紀如此之嚴,難保沒有什麼毒藥自盡之類的東西。
“說,怎麼發現我們的?”
那刺探扭頭不語。看樣子,已經抱著死志。
沒有暗號,不知這群人的行蹤,對皇甫岑和典韋來說,多少有些難辦。只有從這個暗哨刺探的口中探知西涼軍內部諸事。說話間,皇甫岑把此人的衣褲脫下,給典韋使了一個眼色,典韋立刻鬆開探刺,兩個人擇地而避。
那探刺哪裡清楚皇甫岑和典韋打什麼注意,急忙發出特有的暗號,聯絡隊友。
隨著他的暗號,頃刻間便有兩人騎馬趕來。
就在他們還未說話間,皇甫岑同典韋摸到背後,揮刀而出。
“撲哧!撲哧!”
兩道血光噴濺,那隨行而來的兩個西涼探刺頃刻間便被皇甫岑和典韋斬殺!
典韋並未停止,回身衝著那赤身**的探刺砍下一刀。
那探刺未著衣衫,光著身子猶猶豫豫的戰力自然頓減,根本就不是典韋一合之敵。
旦夕間被除掉後,皇甫岑回身扭向典韋,低聲道:“快換上衣服。”
典韋抬頭一看,皇甫岑早就把那**探刺身上的衣衫裹在身上。心中暗贊,皇甫岑心思靈巧,方才這欲擒故縱的手段使得非常到位,不僅輕鬆除掉了三個探刺,最重要的是他們三個人已經表露了軍中暗號,而且還換到了一身行頭!
“換好了。”
典韋回身吼道。
“先把他們三個屍首藏起來。”皇甫岑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三具屍體,心中有些小小不忍,不過為了大局,眼下也沒有辦法了。
兩人合力辦完一切事情後,夜色已經徹底的暗了下來。
“大人,現在咱們可以大搖大擺的走進軍營了!”
“不行!”皇甫岑抬手製止,回身道:“且不說我們不知主帥大帳,即便知曉,也定會有人察覺我等不是他們中人。”
“那……”
“這般,你我騎著他們的戰馬創營,傳報軍情,慌亂之中,他們定然不會注意,待人引路到中軍大帳附近後,我給你眼色,殺了領路之人。”話罷,皇甫岑回身看著典韋,重複問道:“清楚?”
“清楚。”
典韋拳頭握緊,他倒是很久沒有經歷這般刺激的事情了。
想想獨闖千軍,這可是大漢最負盛名的西涼軍,多少豪傑義士都栽倒在這裡了,今天他便要和皇甫岑卻闖一闖這大軍。
……
出了夏育、尹端的門後,並沒有急於走回皇甫嵩的府邸。而是繞著朝那縣城走了幾圈,他在想,皇甫岑究竟想起了什麼?一件二十年前的事情對皇甫岑來說,真的如此緊張?
饒是閻忠這般無牽無掛的人,也被皇甫家事腦的心煩意亂。
直到天黑的時候,閻忠才趕回府邸。
回來正瞧見皇甫鴻和皇甫酈哥倆出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