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個地方接。”
“……”
手機裡突然沒了聲音,楊勇回頭看看四周,確認除了想做成生意的攤主,幾乎沒人注意自己,不動聲色走出市場,鑽進一條汙水橫流、臭氣熏天的小巷。
“老闆,現在可以說了,我在周圍轉了兩天,情況跟上次來時差不多,事情應該不難辦。”
“我在去你那兒的路上,剛才問過司機,大概11點半左右能到,你在汽車站等我,生意上的事見面再說。”
“好的,我去接您。”
是他的聲音,絕對沒錯。
對方結束通話電話,楊勇定下神想了想,走出巷口再次觀察四周,回到巷子裡掏出另一部手機,撥通單線聯絡他的韓博電話。
他彙報的情況太驚人,韓博一下子竟愣住了。
友誼橋面上人來人往,很是熱鬧。橋下面是深深的峽谷,落差很大,水流湍急,聲震峽谷,回聲震耳。應成文近在咫尺,卻沒聽清通話內容,但從他的臉色上發現不對勁,禁不住問:“韓局,有情況?”
“郝英良剛給特情打過電話,說正在去新傘的路上,大概中午到,打算從新傘偷渡出境。”
郝英良要出逃的情報就是特情提供的,過去幾天所發生的一切證實了該情報的真實性,應成文大吃一驚:“這邊好歹有條河,想偷渡過去沒那麼容易。那邊地形複雜,邊境幾乎不設防,要是不找特情,自己找個蛇頭送,我們的麻煩就大了。”
“從那邊走的可能性不大,很可能又是虛晃一槍。”
“他用固定電話聯絡特情,還是用手機聯絡特情的?”
“手機,南雲的手機號。”
韓博想了想,點開楊勇剛發來的簡訊,接過應成文的手機,立即聯絡省廳刑偵總隊,請杜志綱總隊長儘快與南雲同行協調,對楊勇提供的手機號碼上技術手段。
在橋上等了大約40分鐘,杜總隊有了回覆,結果令人大吃一驚,那部手機居然真在“移動”,在崎嶇的山路上往新傘方向移動!
搞錯了,看來這次真是誤判。
應成文心急如焚,接過手機說:“韓局,我們回去肯定趕不上,現在只能請當地公安局尤其邊防部隊協助。”
他怎麼會往南走,他怎麼可能往南走?
韓博越想越不勁兒,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正打算請杜總隊再幫一個忙,姜學仁突然打來電話。
“韓局,這邊出現一個新情況,昨晚搬到帝豪的杜茜失蹤了。”
“失蹤了,沒安排人盯著?”
“安排了,她可能知道有人監視,一大早就去萍北批發市場,在市場裡轉來轉去,早上進貨的人那麼多,一會兒就跟丟了。一接到報告我就安排人去她在帝豪的房間,結果發現證件和貴重物品全不在,她絕對是有意的。”
“手機呢?”
“關機了,關機之前的通話記錄全有,沒發現可疑,說明有人暗中聯絡過她。”
要麼沒動靜,一有動靜就讓你摸不著頭腦。
韓博遙望著幾個迎面而來的尼泊爾邊民,沉吟道:“餘琳落網前幫他們訂的機票好像就是今天的,特情那邊剛有訊息,杜茜緊接著突然失蹤,有點像透過特情掩護他們乘飛機出逃的意思。”
“有這個可能,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以前出國留學要先去派出所登出戶口,等留學回來在辦理戶口,想同時持兩個國家的護照,擁有兩個國籍比較困難。現在出國那麼容易,郝英良既有錢在香港又有人,而且不止一次出過國,買個其它國家的護照不難,或許護照上連入境章都有。”
“名字可以改,相貌沒法改,短短几天時間,他整容也來不及。”
韓博摸摸下巴,接著道:“而且杜茜沒必要搞這麼神秘,郝英良乾的那些事她沒參與過,有護照有法國領事館的簽證,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想什麼時候出去跟郝英良團聚就什麼時候出去,搞得神神秘秘解釋不通。”
“可能她想兩個人一起走,或者她想幫郝在過邊檢時打掩護。”姜學仁分析道。
不可能,兩個人一起走目標只會更大!
不過姜學仁話中的一個關鍵詞倒是提醒了韓博,打掩護,韓博越想越有道理,不禁笑道:“姜局,你說得對,杜茜是在給他打掩護。如果沒猜錯,打掩護的不只是杜茜,還有在新傘等他的特情。”
“什麼意思?”
“他應該在我附近,應該離我不遠,聰明反被聰明誤說得就他這種人,一個煙霧彈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