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陳峻接了一個電話,臉都黑了,然後立即去看郭顥林的微博,果然,那傢伙把照片上傳了上去,然後點選量直線上升,每秒以千計數,點評無數:
“新出的女。優?比蒼老師還惹火(色),求出處。”
“臉呢臉呢?如果有身材沒顏值也是白費蠟啊!!!求爆顏!!!”
“誰家的妖精這麼怕羞啊,把臉遮住算什麼事?我去!”
“嘿,抱走這圖片放我屏保上,那以後我天天擼時得多麼激情四射!感謝分享!”
特別是那小子竟然發表說說:死黨被傷後僧侶般的心開始萌發春意,看,他家的特護給整成這樣能好好相處麼,噼噼啪啪是必需滴(色。色。色)……
這情況,這情況!回頭得叫大寶把那小子纏上幾圈餓他幾天!
這時江惜菲已經重新換好自己平時穿著的衣服:白色襯衫,牛仔褲,帆布鞋,長直髮紮成清爽的馬尾,普通的鄰家女孩子模樣,哪裡還有剛才一絲兒的惹火了?
“陳生,”江惜菲當剛才的事沒發生過,一臉的嚴謹道,“需要扶你去洗手間方便嗎?”其實第一天他叫她用尿壺接尿那是刻意為難她,因為洗手間牆壁有一根特製的鋼管,他能站一會兒,可以扶著鋼管方便。原來他是說讓陳建雄負責這事,但是陳建雄有自己的職責,經常要陳建雄跑進跑出的也難為他一把老骨頭,所以又把這活計落回江惜菲身上了。
陳峻點點頭。江惜菲連忙彎腰攙扶他起來,往洗手間走去,他雙腿不能太著力,所以半邊身子都倚靠在江惜菲身上,而他高了她兩個頭,所以江惜菲頗感吃力,根本是挪著走的。待扶他在洗手間握住鋼管,幫他把褲子半褪,江惜菲連忙退出去把洗手間的門輕掩上。聽著從裡面傳出來激流奔湧的聲音,腦海立即就可以想像出他此時那裡的昂揚,真讓人撓牆啊!
江惜菲深吸了一口氣,令自己平靜:他是病人,病人。
接下來,又是扶他到健身室鍛鍊,完後又是一個小時的按摩,這時就是傍晚時分了,再到花園逛一逛看一堆石頭,轉眼就到吃晚餐時間。果然,晚餐時那條大蛇又慢騰騰地從不知什麼地方爬出來,江惜菲給它做烤雞,它一口一個吃完後,突然就朝坐在對面的江惜菲“嗖”地一下竄過去。江惜菲正低頭吃飯,那裡想到大蛇突然襲擊,一下子被蛇纏了好幾圈,動彈不得。
“陳生救命!”江惜菲看著那長長的信子在自己的臉上探試著,嚇著嘴唇哆嗦著,花容失色。
哪知道陳峻只笑道,“大寶對你表示親暱,你別緊張,它不會傷害你。”
“……但是,我不喜歡這樣啊,”江惜菲惶惶然,“陳生,我怕……我怕蛇……”
見陳峻依然視若無睹地用餐,江惜菲不禁又是驚懼又是委屈,一下子滴滴嗒嗒地流下串串眼淚。
陳峻一怔,“哭什麼?”連忙囁口吹一個唿哨,那蛇就倏地鬆開江惜菲,沿著椅子游往地上,蜿蜒而去。
陳峻把餐巾紙默默遞給江惜菲,江惜菲接過,低頭急急擦去眼淚,覺得自己剛才的樣子好慫。
晚餐後休息了一會兒,切了時鮮水果吃後,江惜菲推陳峻去書房,然後把門關上,自己則可以自由活動了,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左右陳峻會按玲讓她把他推到房間休息,那麼一天的工作就全部完成。
只是第二天一早江惜菲如常去照料陳峻時,陳峻卻首先叫她先把他的褲子換下來。換下褲子時,江惜菲手指觸到襠部溼溼的一片,不由驚疑道,“陳生你深夜尿了?其實無論什麼時間你也可以按玲叫我,真的!”請看她真誠的雙眼!
陳峻臉色一黑,第一次揮手趕她,“出去,讓我靜靜!”
走出門外,江惜菲研磨一下指尖,咦?滑膩膩的,分明是……她臉一紅,捂臉,想起自己說錯話,真想找個洞鑽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
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大半個月。陳峻這天天的鍛鍊和按摩,效果很明顯,就是不用扶持也能走得十來步了,雖然走得搖搖晃晃的就像小孩學步。
因為天天有事幹,江惜菲也就沒有時間去想毛暉,每天晚上都是累得倒床就睡,說實話,現在她倒覺得二萬五千元一個月其實不算高薪,因為要對應工作量和難度,不說事無鉅細的服侍,就是那按摩一項,這天天用勁地按,她的十個指頭都腫了,很多時鈍痛得像有針扎一樣,指關節僵硬,所以每晚臨睡前她都得用熱水泡泡雙手以緩解緊繃的症狀。
這天照例地按摩。按摩方法:取坐位,用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