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被繩索放到了地上,我才知道我得救了。但是下地的瞬間,我的腳非常疼,頓時連站也站不起來。Nancy見狀,連忙上前檢視我的傷勢,果然我的右腳已經腫了,在得到Peter和Arnold的允許下,Nancy送我回了房間。畢竟是一家比較有名的俱樂部,裡面又有很多有一定危險性的極限運動,所以常年都有駐場醫生,而且都是一些大醫院的退休醫生輪流來的。幸運的是,在醫生的仔細檢視下,我只是扭傷腳,沒有傷到骨頭,於是就給我配了點噴劑。晚上,同事們都在外面燒烤,我覺得躺在床上無聊,就打了個電話讓Nancy過來扶我出去。Nancy還笑我,說我是因為嘴饞才想著出去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Nancy是我在軒逸的閨蜜,年紀比我大三歲,剛來軒逸的時候,幾乎都是她帶著我熟悉工作的,所以即是我的老師也是我的閨蜜。知道我腿腳不便,Nancy扶著我坐下後,給我拿了很多烤串。“Nancy;你真好,等你以後躺在床上無法動談了我就來照顧你。”Nancy瞪了我一眼,“你會說話嗎?MaggieHan;不會說話就閉嘴,吃飽了我就送你回去。”突然傳來了一陣吉他聲,我正吃驚著是誰在演奏。只見是一個穿著白襯衣的帶著黑框眼鏡的年輕男人,看上去非常有書生氣。“別驚訝了,那是法務部的陸浩然,是復旦大學的法學碩士,非常有才華,這首曲子叫《愛的羅曼史》,取自於西班牙傳統民謠。“你怎麼知道?”“我大學時曾選修過古典音樂。”“厲害”我對Nancy豎了個大拇指。大家都玩的很開心,也吃的很爽,約莫到了晚上10點,才陸陸續續的離開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了。當我看到林紫走過來的時候,以為她是來關心一下我腳的情況的,但是她只說:“MaggieHan;早點回去,我睡覺習慣鎖門,而且躺在床上後就不會再起來給你開門的。”我在心裡罵了好幾遍老巫婆,你上廁所難道也不起來啊。看見林總走了,Nancy說道:“這個老巫婆,別理她,Maggie,走,我送你上去,要是她真的不開門,我們最多問前臺拿下鑰匙而已。”其實經過一個下午加上晚上的這點時間,我的腳已經好了很多了,只是走的慢點而已,但是Nancy還是將我送到了房間。好在,老巫婆還沒有鎖門,跟Nancy道別後。我和林總相繼洗完了澡,當然是她先洗的。我和林總並沒有什麼共同話題,也沒有什麼電視節目可看,於是我們自顧自的躺在床上玩弄著自己的手機。正打算睡覺時,外面一陣敲門聲響起了。林總罵罵咧咧的說了些我聽不懂的話,然後看了看我。我當然知道她這個意思肯定是要讓我去開門。哎,也是,當然不能讓領導去了,一瘸一拐的把門開啟,原來是Amanda。只見她遞給了我一個東西,“給,Maggie;這是何總吩咐我給你的,是美國的治療扭傷的一個噴劑,效果非常好。”原本打算讓Amanda進來坐一會兒的,但是她說時間太晚了不打擾我們休息。 “是什麼東西啊,味道那麼難聞。”我也想讓自己的腳快點好起來,於是迫不及待的用了這美國貨,老實話,這噴上去的確感覺很舒服,但是味道卻不怎麼樣。“治療腳傷的噴劑,何總給的?”“剛剛來的是何總嗎?”“不是,是Amanda;她說是何總讓她帶來給我的。”“哦!何總待你可真好啊!”老巫婆這句話說得格外刺耳,我聽得非常不舒服,傻子都知道這句話的弦外之音。我沒有回答她,關燈準備睡覺了,她突然又說了句話:“呀,幹嘛關燈呀,我關燈睡不著的呀!”“你關燈睡不著就不管別人開燈睡不著嗎?”我在心裡罵著這句話,但是在表面上實在不宜和她直接撕破臉,說了聲對不起,又將燈給開啟了。我躺在床上,的確開著燈讓我睡意頓無,看了眼床頭的噴霧,心想,“我跟何明輝前前後後講的話不超過10句,可是他卻對我這個小員工如此關心,大晚上的還讓他的秘書給我送噴霧。難道他對我有意思?”“哎,別傻了,自己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小文員而已,這種事業有成的金領怎麼可能喜歡我呢?也許只是單純的對員工的關心罷了。”就在這胡思亂想中,我迷迷糊糊的漸漸也睡著了。第二天,我的腳已經消腫了好多,走起路來不過還是有點疼。今天的活動我沒有參加,老巫婆也沒有叫我,她也明白的,我昨天是在全體員工面前傷到的,如果她今天在再不顧道義的讓我參加員工活動,一定會惹來同事的非議的,更何況總裁Peter也在這裡。Arnold的游泳技術非常高超,他在下午的游泳比賽中獲得了第一名,盧俊傑很會射擊,在野戰COSPLAY中,他們的銷售隊戰勝了陸浩然所在的法務隊。我們部門幾乎都是女性,所以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