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控著骨馬匆忙中順勢融入增援的騎兵隊中,轉眼不見蹤影。緊張中,我大力喊木木聚到身邊。
水寒似笑非笑的輕哼道:“增兵萬多,他們不甘心啊!”
我疑惑抬頭間,趴伏在地的老萬夾和打著精神在上空兜了兩圈的紅罰把“萬多”給我做了解釋:“步兵五千,騎兵三千,白弩飛行兵一千五,灰黑弩飛行兵五百!”
而對付我們的並不是簡單的兵力均分,步兵兩千,騎兵兩千,白弩飛行兵五百,至於灰黑弩則同樣五百一個沒落。我撇嘴苦笑,一黑一白對我們還真是重視!西路的鳥人、大蝙蝠不用灰黑弩飛行兵他能對付幾個?他們是真的把驅開西路的事看的很重要嗎?
我這樣想著,“攘外先安內風”幾個字驀然浮現腦海,我努力晃頭試圖將其甩開,心盼一黑一白總能看到我們對西路的態度,會與我們先一致對外,又想我們本不屬地府,也沒那麼重要,談不上是要“先安”的“內”……
東邊,西路浮在半空姿態輕鬆的拿姿作勢著擺弄手指,一黑一白帽衫凌亂、鎖鏈攤散頗顯狼狽。我手比西路喊道:“西路,帶你的人……離開!”一串血色、灰色混雜的羽毛帶著被灰黑弩箭射中的“奪奪”聲落在我面前,彷彿下了場羽毛雨,讓我不由壓著聲調將“滾”字換成“離開”!視線也不由轉去尋找舍了羽毛護我們的鳥人。
鳥人沒找到,我們已重新被包圍!
騎兵步兵一對一交叉,自二百六七十米外成弧狀隊形,每層間隔十米左右,分佈六層將我們圍堵在溝壑西側。同樣交叉配合的白弩和灰黑弩飛行兵,組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