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大夫說這藥效果極好。”
葉嬉一把搶過他手中的藥,側過微紅的臉,“不用,東慧能做的。”
“行,那就讓東慧幫你。”宋司卓也不勉強葉嬉,側過身和葉嬉並排躺在床上,“阿嬉,你還沒告訴我,為何要攔著吳邦和?”
“他應該是宋忪的人,或者說他是皇帝的人?”葉嬉前面是肯定的語氣,後面是疑問,她只是猜測,並不能肯定。
“那你呢?當時他靠近的時候,王爺應該很清楚明白,看得也最清晰,他的一舉一動任何一個表情,你都知道吧?他想做什麼?”
宋司卓將臉轉過來,“我的阿嬉真是聰慧。”
“他當時疾步過來,胡叔也同我說過了,絲毫沒有要給我把脈看診的樣子,而像是讓我扎針醒過來。”
“扎針?”葉嬉皺眉。
“也不一定是扎針,他是要用什麼法子,我還沒有想到,但是我方才和胡叔仔細聊過,看來那位是想對我動手了,不管我這病是真的還是假的,不管我是真的活死人,還是裝的,都要不惜一切代價讓我睜眼。”
“如此便能給我治一個欺君之罪。”宋司卓說完閉上眼,神色悲哀。
他一直都是被動的那個人,明知宮裡的那位對他多次下手,也想著先帝對自己的養育之恩,他到底是先帝的血脈,不忍對其動手。
可惜皇帝還是辜負了他。
“那王爺打算怎麼辦?”葉嬉心中有些不安,皇帝既然有明動作了,那接下來會不會還有更大的動作,她擔心宋司卓。
“看來是需要趁早離京了,南北之地的地方我都看好了,可以直接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