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一起聽音樂會,一起攀巖遊玩時,白月才覺得有些不得勁兒,彼時厲廉的攻勢已經來勢洶洶。
原主隱藏在心底深處,本就有結婚生子的心願。相處中厲廉甚至比陸偲嶼更加出色,是以白月最終也沒拒絕。
看了眼面板上有增幅的幾個專案,白月捋了捋心情:“點數加在精神力上,然而繼續任務吧。”
……
“筆仙、筆仙,你來了嗎?”
“筆仙、筆仙,你告訴我,他到底愛不愛我?”
影影綽綽的黑暗中,女孩子空蕩蕩的聲音響在腦海中,幽遠又帶著乾澀。白月心底一顫,猛地睜開了眼睛。
她睜眼了好一會兒,頭昏腦漲地左右看了幾眼。視覺以及感覺都在提醒她,此時她正坐在一輛車上的事實。
從後面座位上爬起來的白月摸了摸因突然睜眼、導致自己頭痛欲裂的腦袋,渾身濃郁的酒氣讓她輕‘嘶’了口氣。
“怎麼,睡醒了?”前面駕駛座有人開了口,同時翻了翻車上的小櫃,反手遞了一瓶水過來。
白月眯了眯眼睛,被酒精充斥的大腦讓她視線也有些模糊。酒醉之人的典型症狀,眼裡模糊一片,頭快要炸裂,呼吸間都噴灑著酒氣與熱氣。
視野裡的手伸在那裡好半晌,白月沒有接,那人的手也沒收回去。車裡亮著的昏黃燈光讓她看到一隻骨節分明的手,袖口處帶著黑色手錶,看起來乾乾淨淨的。
她抿了抿唇,喉間乾燥燥的。伸過手在那瓶水旁邊揮了好幾下,才準確地握住了瓶子。
瓶蓋已經被擰開過了,白月直接接過來大口灌了幾口水。微涼的水灌下肚子,胸口那種火燒火燎的感覺才好了一些。有些粘稠的思緒轉動了半晌,白月又伸手摁下了車窗。
聽到男人的聲音,這具身體似乎有一肚子的委屈想要傾訴。為了阻止這種發洩,白月直接將臉貼在了搖下半截的車窗上。窗外似乎下了細雨,涼絲絲的淋在玻璃上和白月的臉上,身體的難受眩暈感也減輕了幾分。
男人嗤笑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沒想到喝醉了,和平日裡反差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