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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部分

臣轉移話題,他喝醉後的事情並非全然忘記了。幼稚地不讓別人跟著,一下下用門卡胡亂插用額頭撞門的事情他也記著,後來進門後撞上白月的額頭、抱著她的大腿……

想到這裡,他的目光不由得往白月額頭上飄。剛才還沒有注意,此時看過去時就發現對方額頭上紅了一小塊似的,因為白皙的膚色而有些明顯。

蔣召臣心裡一突,就有些說不出來話了。洗澡的時候他倒是看了自己額頭,估計膚色或是骨頭硬的緣故,自己額頭上倒是沒什麼。

“昨晚我提前走了。”白月說:“和牧……吃完燒烤。”她微頓:“後來你就被服務生送回來了。”

“沒有了?”蔣召臣擰了眉,面色有些不好看,他知道自己要聽的並不是這些。就如同先前那份親手煮的薑湯一樣,她明明照顧了他,關心著他,為什麼不說出口?昨天他醉酒後發生的一切,為什麼就不能和他說一聲?還有被他撞得通紅的額頭,也不埋怨一聲?

他心裡有些莫名其妙地賭氣,因此語氣也涼颼颼的。

白月便看了他一眼,抿著唇補充:“吃燒烤時我和牧恆坐在一起,但只是簡單的聊天而已,沒有其他。”

看她投過來的謹慎眼神,蔣召臣都快氣笑了,在她眼裡他就是這種疑神疑鬼的人?

加之從她口中聽到牧恆的名字,以至蔣召臣有些口不擇言地說:“你應當記得你是我的未婚妻,對別的男人笑的那麼好看算什麼?何況還是我在場的時候。誰知道我不在場的時候,你怎麼和別的男人……”

“蔣召臣!你別太過分了!”

一個枕頭隨著這道聲音被砸了過來,直接打斷了蔣召臣的話。他伸手接過枕頭,眉眼間浮現出幾絲諷刺:“怎麼了?惱羞成怒了?我難道……”

剩下的話語俱都消失在了唇邊,看著坐在床上的人發紅的眼眶,眼底浮現的晶瑩。眼前募地又晃過對方額頭髮紅的模樣,蔣召臣只覺喉間一堵。他喉結動了動,到底沒有再繼續說什麼,將枕頭扔回了床上。自己也在床邊沉默地坐了下來,聽著耳邊窸窸窣窣下床的聲音,心底有些後悔。

說起來他的火氣簡直來的莫名其妙,昨晚是他先將她扔下來的,後來又鬼使神差地和個女人坐在一起。可是見了牧恆和她坐在一起,她又對牧恆彎著眼睛笑得那麼好看,他就有點兒不舒服。

畢竟她是他的未婚妻,對著其他的男人,難道不需要避嫌麼?

可是他也和別的女人……蔣召臣抓了把頭髮,頭一次覺得自己似乎過分了些。

“我……”蔣召臣轉過身子,剛發出一個音節。就聽得浴室門‘呼啦’一聲被開啟,發出的聲響直接將他的話語遮掩了下去,對方頭也不回地進了浴室。

從沒有向別人低過頭的蔣召臣,剛鼓起的勇氣驟然就被打斷,再也沒辦法聚起來。

……其實也不能怪他是不是?

若是對方服服軟,性子軟和一點。將事情說清楚,也不會發生這種事。蔣召臣想了想,拿起電話撥通了客房服務。

沒幾分鐘客房服務就將他要的東西送了過來,蔣召臣垂頭看了眼桌上的東西。服務生走後,他就目光時不時就移向浴室的方向。

然而十五分鐘後,他稍微有點兒不耐煩了。

他記得對方洗澡的速度似乎很快。怎麼過了這麼久還在裡面?不知為何,蔣召臣腦海中忽地閃現出對方紅著眼眶進了浴室的模樣,立時一愣,莫不是還躲在浴室裡哭?

就在蔣召臣忍不住想要去敲門時,浴室門被拉開了,衣著整齊的白月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電吹風。想來對方不僅在浴室洗了澡,還順便在裡面吹乾了頭髮。

眼見著對方將電吹風放下,就要往外走的模樣,蔣召臣不經意開口:“你不吃早餐?”

“出去吃。”白月頭也沒回地換鞋離開,順勢關上了門。

蔣召臣看著她的背影,又看了眼桌子上顯眼的花束與早餐,伸手捏了捏額頭。大不了他也跟出去,誰知道對方慪氣會跑去哪裡?

這麼想著,蔣召臣也找了衣服換上。出了門好一會兒,又回房看了眼桌上的花束,將花拿在了手中再次離開。

吃飯的地方在樓下,蔣召臣徑直走去了用餐的房間。然而剛剛進了門口,視線裡便映出了不遠處兩個坐在一起的身影。

不久前紅著眼睛離開的人,此時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似的,抿唇微微笑了起來。坐在她對面的男人長相英俊,關鍵是兩人氣質如出一轍的溫和,遠遠看去竟像是天作地和的一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