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是個繁華熱鬧的地方,所以開業之後,客似雲來,生意好的不得了,他們之前屠宰的那些人,幾乎在一天之間給處理光了。
客棧的生意很紅火,幾天後便賺了不少銀子,溫夢見此,便時常對花郎說:“真沒想到,你還是個做生意的材料。”
花郎聳聳肩:“不過玩玩罷了,最重要的還是要放在破案上,不然皇上若知道我們在這長安城開起客棧來了,還不給氣死。”
“也是,不過開個客棧,每天都有錢收的感覺真好!”
花郎自然也有這樣的感覺,以前到處破案,只有破了私案的時候,他們才能收佣金,而案子不可能很多,所以雖不缺錢,可能給隨意支配的並不多,如今開了家客棧,每天進項都有幾十兩銀子,那種拿著錢的感覺,真是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
只是這種情況並沒有持續很久。
大概四五天後,西市的街上突然又多開了四五家客棧,這些客棧無論飯菜的價格,亦或者服務態度,都比花郎他們的紫氣東來要好很多,所以那幾家客棧開起來之後,花郎他們的客棧頓時生意便差了起來。
花郎很清楚,他們來了競爭對手,而他們的競爭對手為了能夠打垮花郎的紫氣東來,不惜與她們展開價格戰,想讓花郎他們虧本,直到最後關門大吉。
當溫夢看到這些之後,有些著急起來,她拉著花郎,要花郎給想辦法。
面對其他客棧的挑戰,花郎淺淺一笑,聳聳肩:“沒事,他們既然要競爭,那就陪她們玩玩好了!”
對花郎來說,好像做生意只是玩玩,一起都不必太上心,也不必太過謹慎。
做生意不比破案,生意失敗了,不過損失點銀子而已,可若破案錯了,就會殃及到一些無辜的人,面對命案,花郎一點不敢疏忽,力求還無辜者清白;而做生意,他更多的則是玩玩,能掙錢自然最好了。
如今見花郎如此仔細,溫夢和陰無措等人連忙詢問他想怎麼辦,花郎想了想,道:“客棧,無非就是客人吃飯休息的地方,若我們有些飯菜能夠吸引到那些人,那麼就自然客似雲來了。”
這點大家都覺得花郎說的不錯,只是該怎麼辦呢?
難不成花重金請名廚來這裡?這顯然有些不現實。
程博見大家為此事為難,心裡很不好受,想著自己一點忙都幫不上,真是愧對花郎的救命之恩。
面對大家的這些問題,花郎並沒有很煩惱,他只微微動了動腦筋,便想出了好辦法。
他是二十一世紀穿越而來的人,很多美食那自然是見的多多了,隨便拿出來一兩件,都夠這些宋朝人驚訝和痴狂的了,不過為了不至於太過另類,他只想了一些比較符合古人吃飯習慣的幾樣菜系。
他將那些菜系列出了清單,並且將作法說了一遍,然後讓那些廚師照做,並且不停的實驗,直到做出大家都滿意並且稱絕的飯菜為止。
這些菜系出來之後,立馬引來了大批食客,他們對這些美食讚不絕口,很快,紫氣東來的生意就又好了起來,而且比以前更好了。
事情轉變的很快,紫氣東來客棧每天都忙的不可開交,不過忙的都是那些廚師,花郎和溫夢等人則在後院悠閒的數錢。
這天,程博帶著程蓉來見花郎,給他們行禮之後,便連忙說道:“今天來見花公子,是有事相求的。”
花郎見程博這麼客氣,連連笑道:“什麼相求不相求的,有什麼事只管說便是!”
“如今紫氣東來生意紅火,我想讓小女跟著學做菜,這樣也能在客棧幫忙,不知花公子是否同意?”
見程博想讓自己的女兒學做菜,花郎微微聳肩,道:“這算什麼事啊,想學就學嘛,我讓花婉兒去廚房告訴那些做飯的師傅,讓程蓉跟著去學。”
程博見花郎答應的如此爽快,連連謝恩離去。
在程博離開之後,溫夢笑道:“如今我們的生意這麼好,倒讓人生出一些慵懶的想法來,這樣可真沒意思,不如到處破案來的痛快。”
聽溫夢說出這樣的話來,花郎知道,溫夢這是做生意玩膩了,不過他們都很明白,如今客棧這麼賺錢,而且裡裡外外的下人有不少,如果說不開就不開,不僅有些得不償失,就是這裡的工人,恐怕也要失業不少,所以這客棧,他們還真必須繼續開著。
而就在兩人這樣想的時候,一名店小二急匆匆跑來,見到花郎之後立馬說道:“花公子,我們的客人都跑了!”
“都跑了,怎麼回事?”溫夢和花郎兩人很是驚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