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正徐把剛才的事情拋開,回到龐廣隸的家中;胖子、憨子和龐廣珍三人正在收拾東西,不過憨子因失血過多,臉色有些蒼白而已。藏獒趴在門口,朝唐正徐叫了幾聲,轉身走進客廳。
“前輩,你回來了?怎麼沒看到師傅?”憨子眼見只有唐正徐回來,連忙跑上前問道。
“你師傅還有其他的事,這幾天可能沒時間回來。”唐正徐淡淡說了句,轉身往唐希顏的房間走去。
唐希顏已經熟睡,臉上的血跡也擦掉,面色恢復如常,龐廣隸的靈力果然管用;心疼的看著女兒,唐正徐只能暗自嘆息。
“肯定又跑哪裡去惹禍了。”龐廣珍咕噥了聲,轉身繼續收拾桌椅。
“老姐,其實師傅也不是惹禍了。”眼見龐廣珍說龐廣隸的不是,憨子聽著不舒服,“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跟在師傅身邊也有些時日了,從沒見過師傅闖過什麼禍。”
龐廣珍抓起凳子,正想摔到地上,但看看已經亂成垃圾堆的客廳,忍住衝動,“要是沒闖禍,那現在怎麼回事?人家故意來找茬?”
當然了,帶著國家準字令,手執證書,瀟灑的捅完簍子,甩手徜徉而去;這難道是來耍酷的?
憨子本想說出龐廣隸摔下喜神山的事,但還是忍住了,以免龐廣珍問七問八的。
“汪汪汪!”聽到有人說龐廣隸的不是,藏獒不滿的叫了起來。
“叫叫叫,你就知道叫,難道我有說錯嗎?已經連續兩次了,上次把我們家的圍牆砸了,院子亂得一團糟;這次升級了,搞到房間來了,房子一團糟;那下次呢?下次豈不是要死人?”龐廣珍壓低了聲音說道,生怕被龐德文夫婦聽到。
憨子無奈的搖頭,轉身繼續收拾東西,可能一切都是巧合,也可能一切皆為定數,師傅又不會料事如神
然而,龐廣珍最後那句話,果真靈驗了,當事情發生後,她終於知道,有時候話也不能亂說的。
明汐等人整理完衣衫後,顧不上臉上的傷,也顧不得賓館是否有住宿,帶著龍虎山一眾人等,打道回府。
經過長時間奔波,回到龍虎山已經是第二天;聽到龐廣隸說要親自上龍虎山,只好暫時放下手頭上的工作,回到龍虎山。
龍虎山雖然是名門大派,但除了一些尚未出師的弟子之外,就只有一些老頑固看家,其他人悉數出來,分配各地工作。
此次歸來,龍虎山一時間熱鬧起來,別說祈福的平民百姓,單單是那一百多號人,就已經很是壯觀了;他人若不知,還以為有人來龍虎山鬧事。
“師傅”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孩,身穿道袍,從龍虎山外殿匆匆忙忙跑來;跑了好一段路,胸口不斷起伏,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來到司徒震門外,小孩連忙叫道,“師傅,明汐師姐呆了好多師兄師侄回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您出來看一下。”
平時沒事,司徒震就會靜坐在房內,潛心修煉,但自從司徒慕出事後,他一直無法定下心神。
辛辛苦苦帶大的兒子,竟然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來,連作為一個父親的司徒震,竟然阻止不了。如此,心中怎會不煩躁?
小孩站在門外半晌,這才看到一個魁梧的身影走出來,一身灰色馬褂,相比往日不同的是,司徒震的頭髮竟然變成了白色
一頭銀白色的頭髮,沒有絲毫雜色,臉上皺紋比以往多許多。
數天不見,竟然成了白頭翁,小道童驚愕的看著,這才幾天的功夫,怎麼完全變了樣呢?“師師傅,您的頭髮”
“沒事!”司徒震的聲音顯得有些冷淡,皺起眉頭,“你師姐是不是帶血魂劍回來了?”
小道童畢竟年紀還小,知道哪些事該問,哪些不該問;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們說在大殿等您,他們還召集了許多師叔長老們。”
司徒震眉頭皺得更深,如果找到血魂劍,也不用興師動眾吧?難道出了什麼意外?“還有沒有別的事?”
“呃”小道童沒想到司徒震這樣回答,差點語塞,想了想,說道:“還有,他們個個臉上帶傷,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什麼?”司徒震本來只是隨口問問,臉上帶傷,看來奪劍失敗了;一百多人前去,竟然個個帶傷,這還得了?“你先過去,我馬上就到。”
明汐等人,為了掩人耳目,拐了個小彎,進入龍虎山主殿,一百多人,就這麼站在殿中等候,誰也沒有多說話。
這次帶傷回來,估計很多人會笑掉大牙,一百多人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