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也被拖進兩個花架之間的空隙內。
原來花架背後有一處空地,中間葺著一個圓形石臺,只是先前被掩著不易發覺,糖心被殷邊瓷由後摟著,因為離得近,他鼻息間的呼吸灼得能燒著她的耳朵。
“適才叫你出來,怎麼動作那麼慢?”他一低頭,便用唇銜住她玲瓏小巧的耳垂。
糖心哪曉得他勾她的腿是叫她出來的意思啊,被他舔著耳朵一陣輕微哆嗦,忍不住問:“皇上不是再陪賢妃娘娘嗎?”
“啪”一下,殷邊瓷竟是狠狠抽下她的雪臀,疾聲厲色道:“什麼記性,忘記上回怎麼叫的了?等著朕再教訓你是不是?”
他力道足有三四分重,打下去跟小皮鞭在抽一般,疼得糖心立馬淚眼汪汪,捂住屁屁“哎呦”叫出兩聲:“相公,相公。”
殷邊瓷滿意地勾了勾嘴角:“這麼不聽話,你說,為夫該怎麼懲罰你啊?”
糖心扭過頭,皺著眉委屈:“我哪兒不聽話了?”
殷邊瓷食指正戳她在腦門上:“前兩日朕讓你在屋裡等著朕,可你說你上哪兒去了?”
糖心癟癟嘴,小聲嘟囔著:“我、我還不是被你弄怕了……”
殷邊瓷捏下她的臉,嫩得簡直像雞蛋皮一樣滑手:“那朕今天溫柔點好不好?”
“在這裡?”糖心睜大眼,已經被他打橫抱起來,擱在石臺上。
“這裡怎麼了,你沒看秘笈上畫的那些圖,外面不比屋裡更有情趣?”殷邊瓷說著扒掉她的裡褲,將她兩條細腿架在肩膀上。
糖心欲哭無淚。
過去一會兒,花架外傳來腳步聲,大概是阿蘿拿著披帛回來。
“主子?主子?”阿蘿左找右找,也不見糖心的蹤影,嘴裡唸叨著,“奇怪,主子剛剛還在這裡,這會兒又跑到哪裡去了。”
花架後面,糖心急得要命,偏偏唇舌被殷邊瓷霸道佔據著,想示意他動作輕點都不管用。
待阿蘿走遠,糖心總算緩和過呼吸,求饒似的地開口:“阿蘿來了,你快放我走吧。”
“沒事,咱們這兒她不會發現的,讓她找兩圈再說。”殷邊瓷正在興頭上,肯放她走才怪,又低下頭,用舌頭纏綿地舔…弄起她的小耳垂。
糖心覺得自己像在雲山雲海裡飄來蕩去的,被他逼著喊了好幾聲“相公”,事後,她渾身痠疼得緊,兩條腿站著都費勁,不禁委屈得又想落淚兒。
“好寶寶,你不知道你那處簡直能要了朕的命,朕保證下次再快一點,嗯?”殷邊瓷彷彿抱著珍寶一樣將她抱在懷裡,不停親吻她的臉蛋。
糖心氣急敗壞,明明是他自個兒精力充沛,結果卻說成是她的不是,氣得朝他脖頸咬了一口。
殷邊瓷心情舒暢,就當是小貓撓癢癢,更添情趣而已,親自替她穿好衣裳,不過看著那一團皺皺巴巴的裡褲,嘆口氣:“這個沒法要了,丟了吧?”
想到上面混著栗子花味,糖心一張嫩臉瞬間紅成了火燒雲,氣嘟嘟地講:“那怎麼行,要是被人發現,我可沒臉活了。”
殷邊瓷哄道:“好、好,那朕替你處理了便是。”
見她還撅著嘴,殷邊瓷用唇蹭在上面,親暱而輕柔地研磨一番:“晚上朕讓你見小毛蛋與小豆芽好不好?”
“真的?”糖心覺得沒有什麼是比這再好的訊息了,先前的怒火與委屈登時一消而散。
“自然是真的。”殷邊瓷說完,將那條裡褲塞進袖子裡。
糖心臉情不自禁又紅了紅。
下午果然有太監來,請她前往建祥宮,當糖心興致勃勃地趕至建祥宮,卻見小毛蛋與小豆芽一左一右地偎在殷邊瓷懷裡,正睡意酣甜。
糖心剛要開口,卻被殷邊瓷一個手勢阻止:“噓,別吵著孩子,他們剛才玩累睡著了。”
糖心懷疑他是故意趁這個時辰叫自己來的,氣得乾瞪眼,又不得不壓低聲問:“你怎麼說話不算數?”
殷邊瓷道:“怎麼說話不算數?朕讓你見孩子,不是讓你見到了麼?”
糖心想他說的的確沒錯,竟無力反駁,瞧著小毛蛋與小豆芽像八爪魚似的抱著他的手臂,糖心心裡難免醋意大起,以前兩個小鬼頭跟著她的時候,都沒有這麼黏過自己。
殷邊瓷輕輕從小毛蛋手裡抽出手臂,再看向另一個小人兒時,不禁笑了笑,無奈的語氣中又摻雜著一絲寵溺:“豆芽真是隨你了。”
他掏出絲帕,把小豆芽嘴角的哈喇子慢慢拂拭掉。
糖心若有所悟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