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做晚輩的總要給長輩準備禮物的。
以前唐子晏倒是沒想到這麼多,還是秦央提醒的。
“其實他們什麼都不缺,只要咱們在他們身邊過年,他們就高興了。”唐子晏嘴上這麼說著,眼裡卻盡是溫情。
有秦央在,他和家人之間似乎也更親密了。
“那不行,她們不缺是一回事,我們不送是另外一回事,要我說家裡什麼都有,還是買衣服吧,還實用一些。”
“聽你的。”
“你就不能給點意見?”
“你的意見就是我的意見,走吧,你負責動腦,我負責動手。”
只是沒有想到,剛剛還唸叨的人轉眼就能碰到,只是這情況似乎有些微妙。
許曼拉著許思遠,身邊站著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兩個人似乎在爭執著什麼,許曼臉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倒是那男人陰著一張臉,怎麼看不好相與的。
“怎麼是他?”還沒等好秦央出聲,唐子晏倒是開了口。
“他?他是誰?”
“習少傾,習家老三,他和許曼怎麼會湊到一塊去的?”對於這個,唐子晏倒是有些意外。
“你認識?”
“嗯,世交。”
那就是還算是很相熟的了,也不知道許曼又說了什麼,那男人的臉色已經陰的快要滴出水來了,秦央心裡一急,“不好,他是不是要打許曼?”
秦央說著便要衝過去,卻堪堪被唐子晏攔了過來,“別去。”
“再不去許曼就要捱打了,你看他那麼大塊頭,一下就能把許曼打骨折了,不行,我得過去。”
秦央身邊就這麼一個朋友,她肯定不會眼看著自己的朋友被人欺負的。
唐子晏卻還是不撒手,把人拉到一邊後才輕嘆口氣,戳了戳她的腦門,說:“你說你怎麼這麼不開竅呢?這麼明顯的事兒你都看不出來?”
秦央往那邊又看了看,確定那男人還沒有動手,才沒好氣地說:“什麼明顯?你把話說清楚。”
“那個男人看她的眼神明顯不一般,他不會動手打她的。”
秦央研究了一下他話裡的意思,才驚歎:“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