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九代真傳來了三位領頭人,可以說是一次正經的議會了。
姜元辰走到兩位師兄身邊,對上方四位師長行禮之後,林子軒先道:“啟稟掌門,我等自玉釵會歸來,帶來寒月宮宮主一副手書,還請掌門過目。”
林子軒呈上一副手書,荀陽看罷轉交給劉凱等人。
最後孫康冷笑一聲,對姜元辰道:“你只管放心吧,那寒月宮說了,僅僅是一場誤會。吳玉函肚中孩子是景陽道派一位弟子的。一月之後,兩派準備舉行雙修大典!”
話是如此,但是當初意在姜元辰,為的是什麼還需要說嘛?
劉凱沉吟之後對林子軒問:“你等在玉釵會可察明究竟?”
“啟稟師叔。這件事似乎是寒月宮內部的一場糾葛。”林子軒略略將情況說了下。
這件事的起因說到底還是寒月宮的一位長老之位引起的。陳妍和吳玉函都是那位長老的傳人,那位長老當初走火入魔全賴兩位弟子去南疆尋找靈藥。後來吳玉函在那魔修的幫助下尋得靈藥,長老因此對吳玉函另眼相待,並且有意將她立做衣缽傳人。
這次那位長老欲要閉關修行,擺明要將一切傳承給了吳玉函,如此一來陳妍自然不樂意了。正好姜元辰拿著吳玉函的手書去了北海一行,諸多女弟子皆有所見。所以陳妍以關切吳玉函為由,把姜元辰牽扯進來說是什麼趕緊成了雙修大典,也好取一個名分,正好跟太虛道宗扯上關係。
被陳妍直接挑破。吳玉函腹中那胎兒自然瞞不過去,加上陳妍說的有板有眼。寒月宮宮主將信將疑便將玉書送來太虛道宗,因為寒月宮內部也僅僅是懷疑,所以說法很含蓄僅僅是請姜元辰來做客。不過跟太虛道宗弟子,情不自禁的話也沒什麼。最後安排得當也是兩派的大喜事,還能夠藉此結盟。
“吳道友最後挺不住壓力,又有一位魔修前去寒月宮救人,使得這件事徹底水落石出。寒月宮深感顏面大失之後草草將吳玉函嫁入景陽道派了。”
聽了林子軒的話荀陽和姜元辰齊聲道:“不對!”
兩人看看,荀陽示意姜元辰先說。
“失禮了。”姜元辰拘手之後道:“如果是一般人碰到這情況,怎麼也是將吳玉函打入寒淵,然後將孩子打下吧?為什麼是送入景陽道派?難道不怕引來那邊的遷怒?也就是說。這件事景陽道派也清楚?那麼他們居然吃下這個虧,是寒月宮付出一定代價了?那麼寒月宮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寧可付出代價也要保下吳玉函?”
“這……”林子軒苦笑:“我到底是男修,在寒月宮所識不多,這些情報還是伊妊道友看在姜師弟的面子上告告知加上楚師弟在那邊探明的。”
“寧可花費這麼大的周章也要保下吳玉函這普通女修,似乎當初的那個傳言也有幾分可能?”荀陽猜測道。
當年那件事?司空長鳴也心中一動。對荀陽道:“掌門師兄的意思是,那吳玉函的來歷可能真的是傳說中寒月宮那位女修的女兒?當初這件事被景陽道派和寒月宮同時壓下去,莫非——”
“吳玉函的父親應該是景陽道派的那位長老吧。”荀陽道:“罷了,這件事到此為止,既然沒有牽扯我們太虛道宗。隨便他們倆派折騰吧。那吳玉函的情劫既然牽扯不到玄皓,無所謂是不是道魔之戀。是死是活都跟我等無干!”最後,荀陽的話語冷下來。
不錯,反正那兩邊跟太虛道宗關係不好,而太虛道宗目前又要跟弈王殿聯姻,能夠跟寒月宮撇清干係,對李文也有好處。
“孫師叔,您親自去南疆走一遭,不知道提親的事情準備的如何了?”姜元辰想起李文讓自己問的事情,便替他問問。
“宮洺前輩沒什麼意見,只不過他們倆的孩子必須有一個姓宮,以傳承弈王殿的香火。”孫康道:“而且宮洺前輩說了,他想要讓李文搬到弈王殿去住。”
“不行!”劉凱立馬反駁:“讓李文去那邊,且不說我們少了一個真傳弟子,單單是李文會的那些煉器之術恐怕就——”
不讓弈王殿真正壯大是大家的默契,太虛道宗第一個打破這個默契真的好嗎?
“沒什麼,如今九州局勢到底不同了。單單前不久妖族忽然露面,我們也需要幫助弈王殿一把。順帶傳下一些煉器法門和弈王殿的武道結合正好讓他們專注對付天妖宮。對了,那本天工圖譜就算是李文的聘禮,如何?”司空長鳴道。
四位長輩慢慢討論李文的婚事,下面三個弟子埋頭看地,誰也不吭聲。這次林子軒等人去玉釵會,也沒誰對寒月宮的人看對眼。楚朝雲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