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這滿地都是的果子怎麼能夠保密呢?
“這是用我家鄉那裡一種很奇特的植物釀成的,而且這種植物數量十分少,所以在外鄉根本找不到這樣的酒。”一本正經地回答,儘量給他一種這個東西外面看不見的感覺,目的嘛……
“真的不錯,不錯!”他歪過頭看了看我,小心翼翼地拿起酒杯,舉了一舉:“能不能再來一杯?”好像生怕我不同意一般。
“來,來,儘量喝,不夠我再去拿,這次出門我多帶了幾瓶,就怕不夠。”我豪爽地幫甘迪滿上了杯子,手揮了揮,讓他儘量喝。
這酒的確挺多的,要是不夠我現場還能做,只要有果子,濾網,再加上劣質葡萄酒,就能作出味道不差的“二鍋頭”,若想要味道好,自然還需要點時間發酵,存放一段時間後,整個酒的口感就更加得可口。
給自己也滿上一杯,坐在另一邊和甘迪對飲起來,這位甘迪看來也是個酒鬼,整個動作從慢慢地喝,到一口小半杯,很快2升裝的酒瓶就少了一半多。
甘迪的臉色開始有些發紅,我趁著機會了解一下我想要知道的東西。
用自帶的筷子夾起一塊紅燒肉,這裡的餐具簡直比西餐餐具都要簡單,就是一個叉子,我到這裡後就開始用自備筷子了。
舉著紅燒肉,笑眯眯地看著甘迪,問道:“甘迪先生,這些酒菜不錯吧?”
“好……好!這個酒好啊!菜……菜也好,先生您真……真是厲害!”看來這半瓶酒讓這位甘迪已經有些醉了,說起話來都開始大舌頭了。
他越是這樣我越是開心,這樣我才能得到我想知道的訊息,給甘迪杯內又續上了酒,接著道:“謝謝誇獎!對了,剛才那個叫海德的小夥子是怎麼回事?”
放著正事不幹,我覺得最近我越來越八卦了,不過既然都問出口了,那就繼續下去吧。
甘迪放下酒杯,輕嘆一口氣道:“哎……,這個海德他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