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幾個晚上的激情,就像煙花一樣,‘嘭’,然後什麼都不剩下。短暫的東西總是更加值得回味。我一直覺得阿瑞斯跟我有共同語言,但看起來……”
“不,”奧格道,“阿瑞斯跟你不同,他嘛,完全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討厭結婚。”
“你知道他和我一樣是大名鼎鼎的不婚主義者還是跟他訂婚了?”
“有什麼關係?”奧格喝著久違的高度數紅酒,“我也不想結婚。”
卡戎“喔”了一聲,笑道:“表面上是恩愛的未婚夫夫,其實私底下過自己的日子?很時髦的選擇。看來我又有機會了?”
奧格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微笑,目光一寸一寸地掃過卡戎英俊的臉,伸手勾住他的下巴,用食指的指腹來回摩擦,道:“今天晚上,如果你願意做下面那個的話。”
卡戎的眼睛稍稍睜大了一點,驚訝地看著他。而很快,他的目光突然移向了奧格的後面,表情突變:眉頭迅速皺起來又舒展開,短短的時間內從震驚到愉悅。奧格心一沉,收回自己的手一回頭,突然一隻大手壓在了他的腦袋上,另一隻手越過他伸向了卡戎。緊接著一個很沉的聲音從他的頭頂傳來:“又見面了,亞爾弗列得上將。”
卡戎握住了那隻手,笑道:“好久不見,阿瑞斯。”
隨後,那人在奧格的身邊坐下,手從頭頂移到了他的肩膀,捏得他生疼。奧格驚訝地看著突然出現的阿瑞斯,第一反應是想把酒杯挪遠一點,第二反應才是阿瑞斯曾經強調過不准他和卡戎接觸。於是奧格心虛了起來,道:“你怎麼來了……”
阿瑞斯漆黑漆黑的眸子冷冷地掃過奧格的臉,一句話也沒說,伸手拿過那杯紅酒,喝掉了裡面剩下的液體,對卡戎道:“管教不嚴,還請諒解。”
“不不,”卡戎搖頭道,“哪裡的話,您的未婚夫非常可人,很高興能認識他。”
阿瑞斯的眸子又一次掃過奧格,臉色越發的冷了起來,道:“年輕人總是喜歡嘗試新事物,亞爾弗列得先生不會在意的吧?”
“啊,沒關係,我很喜歡年輕人的熱情。”
奧格的在桌下捏著奧格小臂的地方都要變形了,他站起來,道:“今天先失禮了。”
卡戎也站起來,衝他們點點頭:“有機會再見。”
阿瑞斯什麼都沒再說,帶著奧格就大步往外面走。奧格艱難地跟著他的腳步,試圖讓他放開他的手臂,道:“你捏疼我了。”
阿瑞斯頭也不回,一路下電梯,扯著他上了飛行器,先把他推上去,然後碰地一聲關上車門,臉上烏雲密佈得可怕。奧格咳一聲,揉著自己被捏出了印子的地方,迅速道:“對不起,我不該和卡戎約會的。恩……也不該喝酒?”
“卡戎?哈,”阿瑞斯看起來要氣瘋的,“叫得可真親密啊。”他吸了一口氣,看起來努力想控制自己,然而這一目的顯然失敗了,一看到奧格那張裝無辜的臉,怒火幾乎要燒掉他所有的理智:“我怎麼跟你說的?不要跟卡戎·亞爾弗列得接觸!你就那麼忍不住想往別人床上爬嗎?一個軍校的omega就算了,亞爾弗列得是什麼好人?你要這麼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我們現在就去民政局解除監護關係!”
奧格一愣,那句爬床的話讓他心中的怒火也莫名地蹭蹭蹭地飆了起來,讓軍校這段日子積攢的負面情緒都到了頂點:“我是一個二十歲的成年人不是弱智!你是無慾無求的柏拉圖不婚主義上將所以就要求我也要跟你一樣什麼都不許做?因為我是你‘名義上’的未婚夫?何況我跟你口中的軍校omega做過什麼了嗎?我跟卡戎做過什麼了嗎?我什麼都沒做你就已經衝我發我兩次火了!我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是不是把我關在你房間裡面是不是就滿你的意了?”
只有兩個人存在的狹小車廂裡面,氣溫不斷的攀高。憤怒的情緒透過通感影響到對方,然後讓憤怒開始增長、翻倍,甚至連憤怒的最初原因都被掩蓋了。然而兩人誰都沒有發現這一點。阿瑞斯臉沉得幾乎要滴出水來,他直直地盯著奧格,後者也不服輸地瞪著他。隨後阿瑞斯飛快地發動飛行器,幾乎是一路超速開回家,然後拉著奧格下車。
兩人的肢體接觸顯然觸發了某些化學反應,剛剛走到花園,兩人都開始動手了,下手又狠又重毫不留情,一路從花園打到玄關,花瓶、桌椅倒了一地,臉上身上都到處掛了彩,然而這樣的方式顯然只起到了火上澆油的作用,兩個人的理智都有一點失控,阿瑞斯扭著奧格撞開了他臥室的門,然後碰地一聲把門反鎖了起來,怒道:“把你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