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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部分

主意,結果被林小姐無情拒絕。

吳福來山裡找登康讓他出面處理,登康看在吳福的面子上,只好再次從山裡出來,去和她會面。兩人見面還是在某日本料理的包間中,林小姐主動坐到登康身邊,滿臉委屈。一再傾訴對登康的仰慕之心,還說為了想見他,不惜冒著被吳福先生非禮的危險。

她說道:“登康師父,感謝緣分讓我認識了你,你是上天送給我的禮物,你不要試圖逃避,這是沒用的!”

登康渾身不自在,自從打菲律賓出來之後,家庭破碎,登康也沒有再次結婚的打算,開始在風月場合出入。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對林小姐卻完全沒感覺,甚至還有幾分懼怕。這個女人是生活在自己構建的言情世界中不能自拔,現在接觸到南洋法師,簡直都想自動獻身,可登康卻想,這種女人千萬不能碰,否則說不定哪天對你沒興趣,也會想盡辦法搞死你。

林小姐想去摟登康的脖子,他嚇得起身就跑。林小姐很生氣:“不許跑!你害死我丈夫。就不怕我報警嗎?”

登康冷笑:“你和我們的接觸與言行,警察不會完全查不出來吧?”林小姐說大不了同歸於盡,她的性格就是這樣,想得到的一定要得到。不然就把他毀掉,你好好考慮吧。

辭別林小姐,登康萬沒想到居然有這樣的女人。回到吳福的家,他假裝對吳福說已經答應和林小姐交朋友。卻在暗中想退路。這幾天,他趁吳福忙生意顧不上自己,就訂了機票,改了簽證,從臺灣飛到香港去躲避風頭。

他在香港沒什麼朋友,但有兩位以前的客戶。在向他們諮詢之後,他覺得完全可以自己接生意。香港繁華程度更高,但缺點是不容易找到修法的地方。臺灣的經濟雖然也很發達,但大城市都集中在臺灣島的邊緣,島中心有很多原住民和深山森林。香港就不好找了,只能在屯門、元朗、大埔和西貢這種“香港郊區”落腳。但要是有生意上門,與客戶碰面太不容易,所以他還是在油麻地附近的某舊大廈租了公寓。

登康在公寓的外間屋設了地壇,用來修法和施法,雖然在人氣這麼旺的地方修法,效果遠不如深山樹林和墳地好。但在香港這種地方,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香港那位朋友告訴登康,想做什麼生意都可以在報紙上登廣告,只是大報紙就貴,而小報很便宜,內容也可以五花八門。那位朋友還指點了登康一些具體的八卦報紙,登康花錢都刊登了廣告,靜等生意上門。他看到那些報紙有很多關於驅邪做法事和算命的廣告。不光有東南亞阿贊,也有香港本地的大仙、法師和茅山術士,當然,是不是真有法力,就不知道了。

一連半個月,登康都沒接到什麼生意。這段時間他很消沉,對登康來說,修法接生意並不只是為賺錢。而是享受施法控制活人和死人的樂趣。於是只好不時地去附近的酒吧、KTV和舞廳消遣。

有時,登康晚上在街上走,經常能感應到一些怨氣不小的男性陰靈,似乎是死於毆鬥。他聽說香港不少黑幫和地痞經常打架,看來就是在那種情況下被打死的人。有時登康也在想,很多東南亞的阿贊都加持佛牌出售,要是還沒生意,他可能也要走這條路了。只是讓降頭師加持佛牌來賣,多少有些覺得丟人。

就在有些他氣餒的時候,這天中午,有位男士打電話過來:“您是阿贊登康師父嗎?”登康說是,男士又問:“法師,不知道你能不能解開印尼的邪術?”

提到邪術,登康就來了精神,男士說:“我老婆好像中了什麼邪術,您幫我看看吧!”

登康說:“可以,有時間請把你老婆帶來,另外你怎麼知道是印尼邪術?”

“還不是我家裡那個女保姆搞的鬼!”男士恨恨地說。登康讓他有時間來公寓坐坐,詳細談一下。

兩天後那位男士帶著老婆來到登康的公寓,兩人都挺年輕,三十幾歲的樣子,穿著打扮得體而乾淨。女士用紗巾蒙在臉上,看不清面容。看到登康的公寓如此簡陋,男士臉上微微皺了皺眉。他說:“法師,聽說您是從馬來西亞來到香港的?”登康點了點頭。

男士不好意思地說:“現在香港有很多假法師,都說是從泰國、馬來和菲律賓等地來的,自稱法力高深,他找過兩次,都沒什麼效果。最開始我老婆還自己去找法師,差點被那個冒牌貨給……”旁邊的女士打斷他的話,男士就沒繼續說。

“你們要怎樣才相信我是真正從馬來西亞來的法師呢?”登康笑道。男士說他也不知道,只是被騙怕了。

登康指著女士:“她身上有股陰氣,但不明顯,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