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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部分

兒水……”我已經被折騰得想自殺,大腦思維也開始混亂,心裡居然在想就算能解開也不願意。因為太痛苦。不過後來登康還是給我又施了一遍,估計是在方剛和老謝的堅持下。他們旁觀看得清楚,我現在這個情況已經沒有別的選擇,再拖下去就算不死,也得被折騰成精神錯亂。

登康對我施了半小時鬼王派心咒,我也在承受半小時的非人痛苦之後,迷迷糊糊睡過去了。這是好幾天來首次睡個安穩覺,夢中又再次出現那種毫無邏輯的混亂場景,還夾雜了無數當牌商這兩年多遇到的很多客戶,逐個交替出現,非常亂。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聽到病房裡有熱烈聊天的聲音,轉頭朝下看,見登康、方剛和老謝這三位正坐著聊天,方剛和登康有說有笑,老謝雖然沒那麼開心。但表情也很輕鬆,登康坐著靠牆,看上去有些疲憊。而這時我才發現,自己居然能把脖子扭成這樣的角度。在之前別說扭頭,稍微轉一下都很困難。

看到我醒了,老謝起身走過來,問我:“田老弟。感覺怎麼樣啊?”我問他自己身上的降頭解開沒有。

方剛坐在椅子上,介面說:“真他媽命大,你小子居然沒死成!”換在平時,聽到這麼晦氣的話我肯定生氣。可現在聽來,卻比誇我長得像謝霆鋒還高興。

這時我發現沒看到那位女老師,就問她去了哪。方剛說:“那位女老師我讓她回大城去了,給朋友打電話,每天兩百泰銖的價格,讓他24小時盯著女老師,看她是不是有什麼貓膩。”要說還是方剛心細,其實就算女老師心裡有鬼,把她困在這裡也沒意義,還不如來個欲擒故縱。

除登康之外,那三位阿贊也都沒有離開,阿贊Nangya問登康:“你昨晚所施的就是鬼王派獨門心咒嗎,和普通巫術有什麼區別?”阿贊洪班在旁邊仔細聽著,顯然也很關心。

登康說:“這種心咒是鬼王自創出來的,因為法本比較複雜,暫時還沒有鬼王派以外的人能夠解得開。與降頭師的法力高低無關。”阿贊巴登點點頭,說他當初沒同意門規,不然現在也能掌握。

阿贊Nangya哦了聲,似乎並不太感興趣,畢竟她不是純粹的降頭師,學巫術也是為了加持佛牌和做情降法事,再說我還真沒聽說有女降頭師。但阿贊洪班臉上卻有明顯的羨慕和期待,我心想你可千萬別動這個念頭。你唯一的親人就是老謝。

既然我已經脫險,那三位阿贊也就各自回去,只留下方剛和老謝在病房裡照看我。隨後幾天,在護士的康復護理下,身上那些可怕又恐怖的硬痂漸漸脫落,只是脫落時會帶下一些皮肉,很疼,而且原先的面板部位全都是又紅又亮的薄膜,醫生說那是在長肉,傷疤要想徹底消失,怎麼也得半年以後,但行動已經可以自理,只是半年內儘量別穿短衣短褲。

我心想,能撿回這條命就算萬幸,還要什麼腳踏車。

出院後,我們四人在大巴車站附近的餐廳吃飯,老謝拿起選單開始點菜,方剛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似乎想說什麼,被我用眼神制止。方剛說話直,喜歡挖苦人,我怕他再拿老謝摳門的事開玩笑。而為了處理老謝那陣子精神失常,我特意跑了趟山打港,雖然現在看老謝已經完全像沒事人一樣,但總覺得還是不要拿他最忌諱的事開涮。

方剛撇了撇嘴,不甘心地問:“今天誰請客?”看來這老哥不在飯桌上用語言敲打敲打老謝,晚上都會睡不著覺。

老謝自言自語地說:“今天吃點兒什麼呢?”方剛說,誰點菜誰請客。老謝抬頭看了看他:“啊,哦,那好吧……”表情尷尬地把選單放回到我面前。我笑著推回去,說你隨便點吧,大家為了我的事跑前忙後,這頓飯我還是請得起的,隨便來。老謝這才長吁了口氣,嘿嘿笑著拿起選單。方剛和登康互相看看,都忍不住想笑。

看到老謝點菜時的輕鬆表情,我有些不太理解,他兒子去世之後,算是卸掉了壓在心頭最沉重的包袱。可他為什麼還這麼摳門?又一想也對,雖然沒了無底洞,但老謝現在還是身無分文,還欠了我和方剛一萬多塊錢人民幣,他得慢慢還清,才能做到真正的輕鬆。

吃飯的時候,老謝問:“田老弟,你說這個鬼王降到底是怎麼中的招呢?”

第0729章嫌疑

我說那太容易了,我經常在外面餐廳吃飯,很多時候都是獨自一人,想整我的人,稍微動點兒手段就能得手,比如買通服務生,或者親自下手均可。我在明處,人在暗處。

方剛猶豫片刻。問登康:“這種鬼王派的獨門心咒,目前都有多少人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