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之內組建完畢,由於一開始張世傑沒有提出任何意見,完全支援藍玫瑰的改編,所以部隊改編得以順利透過。等到神龍四廂的部隊組建完,各級軍官將領的任命下來,張世傑才發現上當了。
皇宮政事房之內,張世傑一臉的氣憤。陸秀夫看不出什麼來,陳宜中是眼裡閃著兇光,文天祥的眼裡是擔憂,章嚴也是臉色陰沉。好長時間陳宜中說道:“二位大人,本相當初說過,你們不聽。如今養虎為患,藍玫瑰已經坐大,現在如何是好?”
陸秀夫說道:“作為軍隊的最高職權,藍玫瑰獨掌兵權也不能就斷定謀反,這樣也許是為了方便指揮,我的意見還是看一看再說吧,這畢竟是大宋的天下。”
章嚴說道:“陸大人,藍玫瑰已經拉出了這樣的架勢,你還一力袒護什麼用意?”
文天祥冷聲說道:“章大人,注意你的言詞,藍大人是朝廷命官,品階在你之上,不是你可以直呼姓名的。”
章嚴一愣,這才發現有些過於急躁了。張世傑本來是非常憤恨章嚴的,也就是他說自己有奸細的嫌疑,但是現在兵權被奪,讓他們不得不暫時聯合起來。因此冷著臉沒有說話,陳宜中還是老奸巨猾的,他知道這一次自己看得準,藍玫瑰入京必然是要控制朝堂,而制衡藍玫瑰的就是張世傑。果然,藍玫瑰掌握京師部隊,觸怒了張世傑。想想說道:“陸大人、文大人,大宋歷來防範武將專權,這是祖制。文官統兵也是慣例。這次為了京師安危,不得已而為之,封藍玫瑰為太尉。雖然她握有京師兵力,但三權分力,藍玫瑰還是沒有辦法的。我的意見是奏請太皇太后,把兵部人員更換。紀憲是藍玫瑰的人,樞密院在陸大人手裡,兵部換上其它人,殿前都指揮使是張大人,這樣的情況下,藍玫瑰是沒有什麼辦法的。再沒法把藍玫瑰新組建的徽州軍,調出京師也就不怕了。”
陸秀夫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辦法,點頭說道:“這樣也行,不過藍大人畢竟沒有造反,這樣做不太好,還是注意一點。”
陳宜中點頭答應,眼裡閃過一絲笑意說道:“張大人還是接觸一下軍隊,不能撒手不管了,京城的神龍四廂張大人是都指揮使啊。”
張世傑馬上明白過來,連連點頭:“下官明白。”
陳宜中說道:“工部、戶部和藍玫瑰走太近了,作為武將,聯絡朝中官員這是不正常的,我認為工部和戶部應該換人,陸大人你說呢?”
陸秀夫說道:“我看不必了,工部只是掌握工匠,這幾次藍大人的軍隊能獲勝,也是以仗著火器犀利,這些我們都不懂,換人以後,一旦蒙古大軍進兵怎麼辦?”
章嚴說道:“戶部一定得換,這段時間徽州軍收復了蘇州、無錫、常州、嘉興、湖州等地。藍大人以清理漢奸為名,聯合戶部官員,大肆的進行敲詐中飽私囊,在天下造成極壞的影響,常茂罪該當斬。”
陸秀夫說道:“章大人不要妄加猜測,藍大人的手段雖然過激了他些,但是也是為朝廷籌集軍費,沒有這些錢,哪來這十萬新的軍隊,恐怕連俸祿都發不出來。同時大批的土地收回,對穩定京師還是有作用的。”
陳宜中說道:“陸大人,我們都是聖人門徒,大宋以文治天下,不可以因小利而失大義,藍大人這樣的作法,讓斯文掃地。大宋朝廷不是變成了強盜之流,怎麼教化萬民。暫時投靠蒙古大軍,無非為了自保。如果這樣就要接受懲罰,以後誰還敢再返回來支援朝廷。所以這樣的方法必須制止,常茂不尊法度應該貶職。”
陸秀夫無言以對了,在這件事上,陸秀夫也覺得藍玫瑰做過火了,武將終究是武將,就是沒有修養和不懂禮教,國家怎麼可以這樣做。雖然緩解了朝廷的財政,但也把把柄給了天下人。文天祥只是從維護統制出發,也認為藍玫瑰這樣的做法,會危害到國本。都支援了陳宜中的論斷,經過了一番研究,幾個人共同去見太皇太后。
這是藍玫瑰當上太尉以來第二次上朝,頭天接到宮中傳出的訊息,藍玫瑰就是一驚,她沒想到一句簡單的關心會給自己解除這樣大的危機,經過一夜的思考,今天參加了早朝。
一身官服把她顯得更加瘦小,又是武將的頭,站在第一位上顯得有些滑稽。因為人家都很高大,她就像一個孩子。藍玫瑰有免跪拜之權,在百官跪拜的時候,藍玫瑰只是躬身代替。
太皇太后說道:“諸位愛卿,有事上奏,無事散朝。”
陳宜中出班說道:“太皇太后臣有本奏。“
太皇太后說道:“陳愛卿有事請說。”
陳宜中說道:“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