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可以順利執行。
而一個完美的陰謀,最重要的是夠陰。謀劃者不僅要開動自己的卑鄙思維,還要從對手的人性陰暗面中尋找突破口。大家都陰,才是真的陰。永遠記著,機會只眷顧有準備的人。
甭管陰謀陽謀,能謀到敵人,就是好謀!
這是她以前從商場上就得到的經驗。
人群來來去去,最後恢復了寂靜。
感覺到照射到眼瞼上的光的強度逐漸弱了下去是晚上了麼?
看來一天又快要過去了啊
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要什麼時候才能恢復過來呢?
嗯?什麼人?
敏銳地感覺到有個人無聲無息得靠近了自己所躺的床,然後就是一陣淡淡的腥甜味散入了鼻孔。?!
猛得睜開了眼,然後眨了眨。逐漸清晰起來的視線中,映出了眼前的人灰色的頭髮還有鼻樑上的鏡片。
“兜?”
張了張口,久未發聲的嗓子有些乾啞,不過淺雪沒有在意這些,而是隨即瞭然,“我的身體,是你做了手腳?”
努力想起身,不過身體卻似乎完全不受控制。
“是也不是。”
兜倒了杯水,看到淺雪似乎雖然能睜眼說話,不過身體似乎還不受控制很吃力的樣子,微微挑了下眉後,伸出了手幫了她一把,讓她起了身,然後順手動作熟練得塞了個枕頭在她後腰上,“要喝水麼?”、
淺雪挑了下眉:“你餵我?”
完全就是揶挪的語氣。
“有何不可。”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兜挑了下眉後竟然點了點頭,從一邊取出了調羹,盛了口水後遞到了她的唇邊。
這傢伙神經搭錯線了麼?
雖然滿腹狐疑,但是淺雪還是把水嚥了下去,一口水入喉,乾澀的感覺確實好了很多。
“能猜出我用了什麼方法麼?”
喂完了半杯水後,兜放下了調羹和水杯,坐到了床邊,看著淺雪低聲笑道。
“這還用猜麼?想也知道,是藥物吧?”
淺雪撇了下嘴,分析道,“你是在先前醫療忍者的用品裡下了抑制肌肉反應的藥呃應該不對”
如果是下在藥裡的話,那麼一直接受她的治療的月亮不可能不發現的啊
思索了一下,然後恍然,目光掃過了床頭的那束塑膠假花,“你是在病房裡動了手腳吧?房間裡的某個東西所揮發出來的氣味,應該正好能和使用在我身上的某種藥物起反應是這樣沒錯吧?”
說真的,如果不是因為她使用過這種手法算計了音忍、沙忍還有根忍,也不會這麼快就想到。
“我該稱讚你很聰明麼?”
推了下眼鏡,兜的笑容很淺。
“請不要說些彼此都心知肚明的廢話可以麼?”
淺雪忍住了翻白眼的衝動,“你現在的身份應該已經暴露了吧?怎麼還呆在木葉沒走?”
“我可以理解成你在關心我麼?”
兜此刻的言辭還有表情,在淺雪眼裡完全就是欠扁——似乎是吃定了她現在沒有辦法動彈的關係。
“你冒著大風險摸進我的病房就是為了說這種無聊話?”
苦於身體還無法動彈,所以淺雪只能甩出眼刀一記。
“你對大蛇丸下了什麼毒?”
聳了下肩,兜推了下眼鏡,總算是切入了正題,“我研究過了,很奇特的毒性。”
“事實上,如果他能忍住在一個小時內不去對傷口做任何處理的話,毒性自然會揮發掉三分之二,剩下來的不難對付。”
淺雪勾起了唇角,“但是如果傷口接觸掉傷藥,那麼抱歉,毒性加劇,並且產生附帶後遺症。”
“神經麻痺麼?”
腦後冒出大汗一滴,兜苦笑,“你還真是會玩心理戰術啊一般人中了毒傷,終歸是要臨時處理吧?真陰險。”
“比起那位,我想我的所作所為根本就夠不上吧。”
淺雪不溫不火得回應著。
“行,我投降。說不過你。”
摸了摸鼻子,兜掛起了免戰牌,看著靠在床頭的淺雪,鏡片後的眼閃過了一抹懷念,“不過,你還真是很逞強啊昏迷了整整12天才算醒過來。”
兜這是在關心她?
淺雪微微皺起了眉,有點不太適應盯著他看了一眼:“你在說誰逞強?我麼?”
總覺得,這句話不是針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