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墨梟明明是和我在一起。”
阿允躺在床上虛弱的說。
“那為什麼你們沒有一起回來?”
狼奕氣急敗壞,“因為我被絆住了手腳!昨晚我整夜都和他在一起!”
當著狼奕的面,阿允依舊不心虛。
“明明昨晚是我和他在一起。”
狼奕氣笑了,他還是第一次碰見這樣的人。
“你們什麼時候見的面,見了面做什麼?在哪個地方?”
“在礦山那邊的樹林,見面就說了一會話。”
狼奕譏諷的笑笑,“你倒是很聰明,知道我們去了礦山。”
阿允面色一白,沉默不語。
狼奕定定看了他半晌,啟唇說道。
“我一直不理解你為什麼當著我的面都敢這麼說,看見你現在流產的樣子我想到,小崽子已經沒了,髒水既然已經潑到了墨梟身上,他肯定怎麼洗也洗不乾淨。”
“你是不是打的這個主意?”
“你恨墨梟,你不僅恨墨梟,你還恨慕卿卿,所以你才會說她推的你,對不對?”
狼奕得出結論,屋內一片寂靜,屋外的一片寂靜。
這時候,誰也不敢吭聲。
鬧了這麼久,慕卿卿早就已經餓了。
墨梟準備擁著人離開,阿浮在一邊小聲的和慕卿卿說。
“你先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呢,這件事我會處理好。”
慕卿卿衝她感激一笑,“那麻煩你了。”
墨凜和墨焱見狀,像兩條小尾巴似的跟在他們後面。
阿允的阿母看著一家幾口和諧的背影不禁想落淚。
屋內的談話聲還在繼續。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阿允半闔眼皮, 不再看狼奕。
即便不看狼奕,但狼奕強大的氣場卻令人無法忽略。
他僅有的一隻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阿允,用一種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語氣說道。
“你該不會以為你流產了,我們就沒辦法知道你小崽子的下落了吧?”
阿允驚懼抬頭。
狼奕衝她殘酷一笑。
“你可能不知道慕卿卿是什麼樣的人,哪裡的人。“
狼奕瘸著腿有點累。
他環顧四周,找了一把椅子坐下。
“我已經認識她很久了,是她發現的靈芝人參,是她親手建立了一個又一個的部落,是她拿出書籍,教族人寫字認字算數,面對石脈部落攻擊時的坦克是她弄出來的,面對惡蛟,海上行駛的船隻也是她弄出來的。”
“現在,你所看見的一切,大到房子船隻槍支,小到桌椅板凳,甚至你現在躺的床都是她弄出來的,你覺的,她難道沒辦法弄清楚你懷的是誰的小崽子?”
這一番話下來,阿允徹底崩潰破防了!
她是後面才來到的伏羲部落,對於慕卿卿的事蹟只是瞭解到個大概,現在聽狼奕這麼一說,慕卿卿她哪裡是個雌性!
明明就不是個人!
所以就如狼奕所說,只要慕卿卿想,就一定有辦法查出真相!
屋內傳出阿允嘶嚦的哭泣聲,斷斷續續的。
阿允的阿父阿母死勁的拍打著房門。
“狼奕,你在裡面做什麼?你對阿允做了什麼?”
“狼奕你開門!”
狼奕沉著臉砰的一聲開啟門,眾獸探著腦袋朝裡看。
他們只是看看阿允躺在床上哭泣,兩人似乎並未發現什麼。
狼奕齜牙衝著阿浮一笑。
“剩下的事情交給你了,我要回家哄我家的小崽子了,然後再去墨梟那裡一趟,找他算賬!”
說到最後一句話,狼奕明顯帶了些情緒。
狼奕先是回了家,還沒進門,就聽見隔壁鄰居正在哄著小猴崽玩。
鄰居是一對年邁的雌性獸人,他們的孩子身體瘦弱,多年前沒抗住寒冬去世了,後來兩人傷心過度年齡也大了,所以沒想著收養小崽子。
狼奕帶著小猴崽第一次過去拜訪他們時就和小猴崽說過,萬一他不在家,就去隔壁,兩個老人心善。
狼奕回到家先是處理了臉上和腿上的傷,看著鏡子裡殘缺的自已,他不可自拔的想起了昨夜荒唐的一幕,然後肉眼可見,臉頰紅溫了。
他不明白雌性挾持他做什麼,他長的也不是很好看,雖然他比較健壯,肌肉也非常多,看起來也很有安全感,但是